这不是,爹身上还有麻烦呢,自己又碰了一鼻子的灰,太孙的心情能好得了吗?为这事,太孙妃还专门把大家召集起来开小会,让徐循三人最近服侍太孙的时候多上点心,不说把他哄开心了,起码别惹火他。
虽说惹火太孙,也未必就会丢了性命,但想到皇爷的所作所为,别人怎么想徐循不知道,她是宁可不去冒这个险的。这天晚上太孙来宜春宫的时候,她是格外地赔了小心,不但准备了太孙赏赐下来的太禧白,还把他给的各种好东西都搬出来款待男主人。就怕她家常喝的酒吃的菜,满足不了太孙挑剔的胃口。
这么做,虽不说有功,但却也算是无过。经过半年军旅生涯,明显精瘦了许多的太孙,在美酒、美食和美色的一顿腐蚀后,面上神色好看多了,起码不至于那么气哼哼的了,几杯酒下肚,也是打开了话匣子。
“……受罪死了。”和徐循抱怨亲征呢,“一个月没法洗澡都不说什么了,最受罪的地方都没法和你说。”
徐循眨巴了一下眼睛,这会她可不敢和太孙抖迷糊、开玩笑了,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什么地方最受罪啊?”
没想到太孙连这个保险的几乎都不给她,瞅了她一眼,“你猜。”
徐循有啥办法?只好猜,“嗯……我猜,是出征没法带女人吧?”
太孙一下被她给逗乐了,嘴里的酒呛了一身,桌上也是都溅着了。徐循连忙要帮他更衣,太孙捏着她的手一下就拉进怀里了,“你这个小循!说话怎么老这么——”
“我怎么呀?”徐循还给他擦衣服呢,手底下已经触到了什么**的东西。她的脸一下就嫣红了半边——说实话吧,一别半年,现在又是渐渐知道人事的年纪,别说太孙想那事了,就是徐循,又何尝不是不想……要不然,她也不至于脱口而出就猜这个了。
太孙回来以后,这还是他第一次单独和徐循一处,小别胜新婚,这一次两个人特别和谐,徐循稍微吸纳了一番,两人几乎是相差毫厘地就达到了生命的大和谐。太孙还甜言蜜语呢,完事了一边揉捏徐循,一边调戏,“才半年没见,我们小循就长大了这么多,现在可有主见,大哥一手都拿捏不住了!”
徐循被说得快羞死了,捂着脸大发娇嗔,“大哥你老不正经!”
这种事一般都是很解压的,两个人在事后,心情肯定好得多了,看彼此又和半年前那样亲密了。偎在一处的时候,太孙也就开腔说了心底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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