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晓笙听到这说法,想到那头上长蝰蛇角的剧毒白蛇,莫名地想到了莽山烙铁头,她心说:“这若是传出去,那就是又一次发现一种某某地区独有的新品种。”可是村子离野山坳这么近,这么多年都没听说过有村民见到过这种‘白龙’,感到有点不解和不可思议。每年都有新物种被发现,再发现一种新品种的蛇并不稀奇,可她敢说在莽山烙铁头被世人熟知以前,莽山一带的人应该是见过莽山烙铁头的,只是不知道它的独特罢了,但像这‘白蛇’这种仿佛凭空出现的、村里人居然从来没有见过,就非常奇怪。她略作沉吟,问:“应爷爷,为什么要把白龙和黄狼镇在野山坳不让它们进村?为了保护村里的人?”
阴阳先生说:“白龙有剧毒,被咬上了没得救。它能从树上突然蹿下来咬人一口,防不胜防。我们村本来人就不多,如果再遭到白龙和黄狼的祸害,那就没多少活路了,所以建了保安观,又划了落龙沟这地界不让它们过界,它们在野山坳,我们在柳平村,井水不犯河水。人去到野山坳,死了不管埋。过了落龙沟的黄狼和白龙都活不了。”他沉沉地叹了口气,说:“保安观早在五十年前就被扒了,老柳树被一把火给烧没了,如今连许道公也去了,那些东西怕是再没有人能镇得住了。”他说完,又看向路无归,那眼神先是怀有几分希望,然后又是无奈地一声叹息。
路无归问:“我爷爷很厉害,是很厉害的高人么?”
阴阳先生似乎对路无归的置疑感到非常气愤,怒目圆瞪地叫道:“你爷爷脚踏阴阳两界,还用神雷劈死过龙!”
庄晓笙差点一口气没憋住。
路无归一本正经地“哦”了声,问:“怎么劈的啊?”
阴阳先生气呼呼地说:“我怎么知道,我又没亲眼见到。”
路无归好奇地问:“你没亲眼见过,又怎么知道我爷爷劈死过龙?”
阴阳先生说:“我跟你一个傻丫头说不清楚。”
路无归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正常人去跟人争辩自己是不是傻的才是真的傻,对于说她傻的人,她从来都是用不搭理态度对待。她站起身,清点过她爷爷留下的这一箱子东西后,跟抱宝贝似的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阴阳先生见状,眼睛一亮,跟在路无归的身后就进了屋,问:“二丫,你会使这些法器?”
路无归觉得自己如果说懂用这个,还说自己经常下黄泉井,肯定会被阴阳先生说她又在说傻话或吹牛,不过她要是说不会用,这些道士法器阴阳先生都用得着,万一阴阳先生要她卖给他或者是他想要怎么办?她想了下,一脸严肃地说:“这些都是我爷爷留给我的遗产,我得好好收着!”一脸防贼的表情对着阴阳先生,气得阴阳先生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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