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敲窗人“们提着一盏提灯,手持长杆,杆头轻敲窗玻璃,叫醒那些买不起表但又要在特定时间起床工作的人们。
凌晨3点,马车车夫驾驶着马车穿梭在大街小巷,只为了能多接几单生意而早早奔波。
五到六点钟,女仆们从睡梦中醒来,她们燃起壁炉,抖开地毯,擦亮餐厅的家具,擦靴子,也会给自己准备简陋的的早餐。
7点钟,工人们在生物钟的催促下慢悠悠起床,看着自己家干瘪的钱袋,心中涌现无穷的惆怅和悲伤。
他们一般居住在工厂周围的廉价租房内,一家子挤在一间狭小的房间里。
伯顿来回数了几遍寥寥几枚金币,终于依依不舍地把它们收回钱袋。
他打开窗户,大喝一声:“臭小子们,快起床!”
伯顿家的两个小孩子从床榻爬起,肚子嘀哩咕噜响个不停。
“给孩子们弄点吃的吧。”倚在门槛上,伯顿拿出烟草凑在嘴边,吐出一口烟气。
妻子在房间外的公用庭院里清洗着衣物,她的双手上满是褶皱,头发也有些花白。
“家里还有几片黑麦面包,他们两个小的分一片吃了吧。”她用围裙擦了擦手,起身准备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