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文跟谢莉尔主教交流了病人的病情,并根据他半吊子的生物学知识提供了一些意见,希望主教大人能够发挥她的神奇医术,治好生病的民众们。
谢莉尔主教注视着这个内心温柔的男人,幽幽叹了口气:“诺文,神奇药剂是无法量产,我一天也仅仅能制作出几十瓶药剂,我们终究只能救治一小部分人。”
她看着诺文僵硬的身体,又重复了一遍:“或许只有十几个人。”
诺文沉默了片刻。
实际上,他心中对此早有预料,谢莉尔的话语只是戳破了他薄弱的自我催眠和幻想。
“我明白的,主教大人。”诺文弯腰深深一礼,“感谢您这几天的照顾,我的心理创伤已经暂时痊愈了,我想去外面转转,做些事情,能把贝蒂先托付在您这里吗?”
“可是,今早你对血液仍然具有严重的排斥反应......你只是在逞强吧?”
诺文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把贝蒂的小手放在她的手心,转身向教堂外走去,步伐坚定有力:“不,是因为坚定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