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有没有违反法律,是准备让我当他的“黑手套”,干些不方便交代给刚才那个秘书的脏活?
认为自己逃过一劫,心思开始活络起来的福莱特连被压垮的精神都好了几分,开始介绍起自己最近几年的罪行。
这次前往艾弥留斯上将的豪宅,解决了受到污染的将军情妇辛西娅,她并未受到什么实质的伤害,但灵性也几近枯竭,亟待休息。
他认为,这是符合一个刚刚被算计,还失去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的上位者的反应,作为一位军方的半神,他打击当地邪教组织的理由也非常正当。
由于担心“艾弥留斯”认为自己能力不足,他没有丝毫隐瞒,甚至还夸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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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短促的惨叫回荡在书房之中,却被吕尔安设下的阻隔挡在内部,没有传出分毫。
克莱恩冷漠地下达命令,将今晚的整件事归结于邪教徒的谋划。
而且,也符合我自己的利益……
“啊……”
疲惫地回到住处,安吉尔草草洗了个澡,平复了内心的躁动,换上一身轻便的衣裙,这才完全放松下来,躺在了客厅的大沙发上。
直到“蠕动的饥饿”饱餐一顿后,克莱恩才沉默地捡起了地上那枚属于“疯子”的非凡特性,利用火焰将剩下的衣服残片烧光,顺便点燃一个纸人,湮灭了发生在这间书房中的一切,这才拉动铃铛,让门外等候的金发秘书解除封禁,进入房间。
“吩咐下去,让海军基地配合奥拉维的警察系统,清理全岛的‘天体教派’邪教徒,最好能抓住他们背后的‘玫瑰学派’成员。”
“可以了,已经足够了。”
她伸出右手,看向掌心,和被愚者先生拉入塔罗会后形成的泪滴型印记不同,刚才使用了安妮的血液后出现的剑盾交叠的符号此时隐没在掌根位置,被金属瓶划伤的肌肤已经愈合,但仍能看出几道灰白的痕迹。
“那滴血的使用,反而加强了我和她的联系?”
轻轻抚摸着符号隐藏的位置,感受皮肤上的轻微瘙痒,安吉尔露出一丝微笑,但很快被担忧所替代。
克莱恩还要在那里收拾残局,等候真正的上将艾弥留斯回归,而所谓的“**母树”又为何会在他进行扮演的这几天策划这样的阴谋?是冲着艾弥留斯,还是朝着克莱恩去的?
要不是我占卜到异状,赶到现场,他不一定能轻易应付这场危机,也就是说,我的占卜拯救了他……但占卜时那诡异的猩红和灰雾,又源于哪种隐秘的力量?
事后分析,成功的占卜显然是解决问题的关键之一,这说明,有力量在帮助我,又或是引导我去帮助克莱恩?
安吉尔半卧在沙发上,脑中思绪万千,但与远在半山豪宅内正在思考“**母树”企图的克莱恩一样,她也没有得到最终的结论,而是在窗外绯红月光的照耀下,很快沉沉睡去,在梦境中逐渐恢复着灵性和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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