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彼得堡之中的数千万子民,每rì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在圣彼得堡的北城门,每rì都有大量的泽尼特贵族、武士、军官、商人、贫民以各种借口和罪名,被屠杀。
巴塞罗那人将人头堆积成为大丘,足足有数百米那么高,堆了数百座,用以jǐng示和威慑其他人。
若是有家属想要迎回亲人或者朋友的尸体,就必须出巨额赎金。
这rì,天sèyīn沉。
又有数百泽尼特人,被押送来到了北城门。
“冤枉啊,我是个瞎子,怎么可能刺探观察军情,我是被愿望的啊……”
“该死的魔鬼,畜生!你们强夺了我的家产,还要杀我全家,简直是强盗啊,你们会遭报应的!”
“哈哈哈,泽尼特帝国万岁!杂碎们,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泽尼特人会复仇的!”
“妈妈,妈妈,你在哪里,我不想死,我没有做错事啊……”
哭泣哀嚎之声响彻云霄,数百人被缆绳捆着,遍体鳞伤,在伪军的皮鞭抽打之下,被驱赶到了北城门的屠杀刑台,有人在大声喊冤,有人在愤怒地诅咒,也有刚刚不到十岁的小孩子抱着无助的母亲哭泣。
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波了。
还有更多的人,被强制驱赶到了这里,观看屠杀和行刑的血腥场面,巴塞罗那人杀鸡给猴看,要以疯狂的屠杀,来震慑还具有反抗之心的泽尼特人。
高高坐在刑台之上的,是十几位看着泽尼特人苦苦挣扎而兴奋地哈哈大笑的巴塞罗那军官。
“这样低等贱民,早就该毫不留情地全部杀光,留下来反倒是帝国的隐患。”
“没事,慢慢杀,慢慢玩,哈哈,老子昨夜,享受了一个泽尼特贵族处女,那滋味,啧啧啧……北域虽然偏僻野蛮,但是这些野蛮人的女人,可当真是够味道,哈哈!”
巴塞罗那军官们的嘻嘻哈哈,和下方恸哭震天的凄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很快,一百多囚徒全部被推上了刑台,五花大绑跪在地上,身后的巴塞罗那侩子手高高举起了行刑刀,脸上闪烁着兴奋和残忍的狰狞神态。
一位年轻的母亲衣衫破碎,瑟瑟发抖,却仍然在这个时候,用自己淡薄的身躯,将不满三岁的幼子护在前面,期待着奇迹的发生,试图以自己的血肉之躯,尽最后的努力来保护儿子。
“准备……”一位巴塞罗那军官大笑着,开始宣布行刑:“斩!”
嗖嗖嗖嗖!
鬼头刀闪烁出刺目的寒光,鲜血飞溅,一颗颗头颅咕噜噜地滚到了地面上,在微寒的空气之中,冒着白sè的热气。
“妈妈,妈妈……”三岁的孩子大哭着。
但是,巴塞罗那军官的狞笑,却凝固在了脸上。
周围被强迫观看屠杀的泽尼特人,露出了惊喜的欢呼。
因为,滚落在地面上的人头,并非是那些五花大绑的囚徒,而是属于行刑的侩子手们。
不知道从何处到来的可怕劲气,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削断了侩子手们的头颅,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数百名侩子手的身躯还站在原地,喷泉一样的血水,从脖颈里面喷了出来,冲天而起。
不知道何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刑台之上。
一袭白袍,黑发如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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