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们开会,有意多倾听一下萧司业的意见。
萧司业对此,倒是看得很开。
年轻男女的懵懂春心,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大晋民风开放,对于这些事情,也比较宽容。
但是,流言有的时候也不受控制,他们不能每次都能及时反应或是应对。
当然,这些观点,都是萧司业思考一番之后,准备跟萧念织说的。
有些时候,流言就算是有他们引导,也不可能及时避免。
所以,对于这些流言,萧念织也得提早做好准备。
只不过,这些话就不需要跟夫子们说了,省得他们以为,自己不准备多管,再对这件事情不上心。
很多学子,目光隐讳的看向了萧司业。
他表现的十分淡定,转过头看向了余祭酒。
余祭酒是个实在人,对于这种事情,只是拧拧眉,然后轻叹一声:“还是课业安排的少了。”
夫子们:。
好的,明白,这就安排!
所以,学子们还是课余时间太长,才会有时间想东想西。
小会很简短,开完之后,夫子们就各回各班,准备授课去了。
余祭酒其实不太放心萧司业,待其他学子离开之后,他转过头,眉头微拧:“你得去开导一下小姑娘,陈州民风不及京城开放,小姑娘万一受不住,再想不开,那可就不好了。”
说完之后,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很快点了点头:“说起来,余学子的学识还是不错的,出身是差了些,但是这些也都可以靠个人的能力弥补一些的,你如果中意,也可以多观察一下。”
余祭酒知道萧念织如今处于孝期,不会考虑婚姻相看之事。
但是,提前观察一下,然后暗中交流,大家如果都有意,也不是不能等上三年。
书院里的很多学子都秉承着,先立业后成家的想法,所以成婚的年纪,普遍都大一些。
甚至及冠之后,又等了三五年再成婚的学子,也有很多。
萧司业明白对方的意思,思考之后点点头:“我会与想想说的,主要还是看她的意思,这小姑娘随她父亲,惯有主意。我觉得,婚姻之事,我最多就是出出主意,可做不得主,而且还有于姑姑呢。”
余祭酒听完之后,忍不住笑了:“能看出来,想想是个性格坚韧的好姑娘,可惜我膝下无人,不然可不想便宜了别人家。”
提到膝下无人,余祭酒的神情落寞了几分。
见此,萧司业抬手轻轻的拍了拍对方的手臂,劝说的话,想了又想,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午睡起来,萧念织洗了把脸,然后去园子里看了看,看到富师傅他们没出来摘菜,又折了回去。
闲着没事儿,萧念织又翻起了道德经。
刚翻了两页,便听到萧司业在外间唤自己。
听到声音,萧念织忙将衣服拍了拍,快步走了出去:“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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