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风同学的冷汗都出来了,这地下室不会真的像那个惊悚电影里说的那样……
“咦?”当项风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瞥到一个游戏卡带上面刻着一些英文字母后,他赶紧把那个卡带拿了出来,擦了擦上面的灰尘,还好这些英文他都认识,翻译出来就是:贝尔?汉斯。
这是一个人名字,是外国人的。最重要的是项风在思索了那么一瞬间后就想起来了这个名字的主人。没记错的话,汉斯先生最小的一个儿子就叫贝尔,汉斯先生没回国之前他就跟着汉斯先生在华夏住过一段时间而且对华夏的文化非常感兴趣。结合这栋房子是汉斯先生转让给他资产,虽然不知道这里面怎么还住着两个非正常生物,这已经不重要了,主要是这些游戏卡带和DVD碟片的主人已经弄清楚了。
“吓我一跳。”闹了半天感情是自己在吓唬自己,项风同学刚才还真怕在这里面触发个惊悚支线任务什么的突然冒出来一个死孩子尸体就不好玩了,哎,跟两个非正常生物住在一起,时间久了思维想正常都难。
项风把这些游戏卡带和DVD影片重新摆好放进箱子里,把纸箱搬到旁边的一个货柜上刚刚放好,就听到身后薇薇“哎呦”叫了一声。
“怎么了?”项风转过身去,看见薇薇揉着脑袋,疼的直呲牙。好像是翻东西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掉下来砸到她的头了。
“哎这是什么东西?”项风走过去看到地上有一个长长的盒子,刚才掉下来并砸到薇薇的脑袋的应该就是它了。
从外观上看,这就是一个造型长长的用来装某种东西的木质盒子。项风平时也见过这种盒子,所以当项风一只手去拿这个盒子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盒子会那么重,以至于他一只手的力气都没有拿起来,别说拿起来了,动都没有动。
“这么重?”项风感觉自己好像不是在拿一个木制盒子,而是在搬一个比自己还高的青铜大鼎。最主要的是,薇薇同学正注视着他呢,面子真是有点挂不住了。
“就算是实木的也不能这么重吧。”项风在大学里也不是一天到晚都宅在宿舍里打游戏,他办了**身房的会员卡,平时没事的时候都是去健身房健身的,四年下来身体也算有点料,对于自己的臂力项风还是有信心的,但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很普通很轻巧的木盒,他一只手臂的力量还真拿不起来。
项风不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当他发现一只手根本拿不起来后立刻就换成了两只手一起,也顾不上在薇薇面前丢不丢面子了。然而他把两只手都用上了憋得脸红脖子粗却发现还是憾不动这个木盒丝毫。
这就有点真丢脸了……
“卧槽,这什么鬼东西啊?”项风同学放弃了,他觉得自己今天就算使出吃奶的力气来也还是拿不动这个木盒。当他抬头看到薇薇那已经完全变成了灰黑色脸上正挂着玩味的笑容俯视着他的时候,项风就立刻明白了,这个木盒根本就不是自己这个普通人类能打开的。所以丢人什么就不存在了,一个正常人类打不开非正常的盒子这很正常嘛。
嗯,还有一个问题,项风同学在想,这么重的东西砸在薇薇头上为什么她只是哎呦了一下?难道九尾妖狐还会铁头功?
薇薇从梯子上下来,项风已经完全看不到她的脸了,头发也全部变成了灰黑色,毫无形象可言,完全就是黑白电影中劳动人民的既视感。从这一点上项风还是很佩服薇薇的,换做现在任何一个女孩子变成薇薇这个样子估计早就地震了。
“喏,就是它了,我就说在这里的吧。”薇薇从地上捡起那个木盒,嗯,她只用了一只手而且看起来丝毫没有耗费多大力气就把这个木盒捡了起来,相较于项风刚才脸红脖子粗撅着屁股的动作优雅轻松多了。
项风同学感觉心脏莫名的一阵刺痛,只好安慰自己说,她不正常,她不正常。
薇薇缓缓打开了那个木盒,一股仿佛来自极寒之地的冰冷气息瞬间填满了地下室,项风感觉地下室的温度骤然降了好几度,他现在还穿着短袖,冷的打了个哆嗦。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项风同学凑了过来,木盒内部是用冰块打造的,这些冰块此刻正绽放着冰蓝色的光芒,极为绚烂,还有一股极为冰寒的气息从哪些冰块中散发出来。
好吧,浓浓地玄幻风既视感。
“嗯……”薇薇把这个嗯字拉的很长,“你的冰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