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的话让海兰珠打了一个寒颤,皇太极你懂知己这个词吗?自己又怎么配当袁崇焕的知己?
翌日,海兰珠身穿月牙白的袍子,头上‘插’着银簪子,素面朝天同皇太极来到早已经准备好拜祭袁崇焕之地,在台阶的平台上,摆放着供桌灵牌,上书‘大明忠诚之士袁崇焕。’
海兰珠和皇太极并肩站在台阶上,她向下看了一眼众人,没料到布木布泰也会来,眼里闪过一丝的愤恨来,若不是她提醒,皇太极那个时候恐怕也想不到反间计,只要过了奇袭北京这个时期,兴许就不会有这么惨烈的后果来。
皇太极带领众人向袁崇焕的灵牌行礼后,皇太极亲自拈香‘插’在了香炉中,开口说道“本汗虽然同你对峙过,却始终无缘目睹你的真容,颇为遗憾,袁将军你是大明的忠臣,本汗为了天下不得行此下策,向你赔罪,若是你能投效本汗,那天下何愁不平?不过,本汗晓得你不会如此,是本汗平生遗憾之事,袁将军,本汗在你的灵前发誓等到本汗入住中原之时,必会为你树碑立传,一证忠名。”
布木布泰虽然低垂着眼帘,可是目光始终落在皇太极的身上,她登上台阶向灵牌行礼时,含泪的说道“袁将军,一路走好,您有大汗这样的知音,也会含笑九泉的。”
她此时离着皇太极并不太远。皇太极自然将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布木布泰仿佛感到了皇太极的注视,向皇太极请安行礼之时,想要将拿在手中擦拭眼泪的帕子放回腰间,此时却微风拂过,布木布泰的帕子掉落在地上,她没有知觉一样,向台阶下众人中走去。
皇太极撇了一眼地上那块绢帕,吸了吸鼻子,仿佛还有隐隐的幽香传来,随后目光落在台阶下拜祭完对一切都没有察觉的多尔衮身上,‘唇’角勾起,上前一步,将那方帕子挡在身下。
布木布泰虽然老实的站在多尔衮身边,却一直留意着皇太极的动静,见到此处,耳根有有点泛红,心跳得很厉害,仿佛推翻了五味瓶,兴奋,甜蜜,紧张等等一起涌上,这一切都及不上对站在高处的渴望。
“你怎么了?”多尔衮看了一眼身穿单薄素净的衣衫,显得楚楚可怜的布木布泰,轻声道“你非要来此,也不晓得多加一件衣服。”
布木布泰回神,喃喃的说道“我没事的,我也想亲自拜祭袁将军。”
多尔衮变了脸‘色’,冷哼道“你是想出风头吧,让旁人知道这是你提醒大汗的,还是想让旁人说爷靠‘女’人出头?”
“没有,没有。”布木布泰可怜兮兮的 ,眼里的泪珠委屈的滚落,敏感的她觉得皇太极在看,更显得我见尤怜,低头诺诺的说道“爷,我从来没有那想法,我一直是盼着你好的,夫荣妻贵,我也是明白的。”
多尔衮楞住了,怕被她影响撇开脑袋,低声警告道“你要记得,你是爷的福晋,伺候爷才是你应该做的,外面的事你以后少参合。”
布木布泰轻嗯了一声,乖巧的站在多尔衮身边,脑袋再也没有抬起来,身上透着一丝的哀怨以及委屈。
海兰珠此时来到皇太极身边,刚刚她去给袁崇焕烧纸祈祷,见皇太极身上透着愉悦,不由得问道“你在看什么?”
皇太极勾起‘唇’角“海兰珠,你错过了一场好戏。”随后摆手道“回吧,本汗再单独同袁将军说两句话。”
“喳。”众人行礼后散去,海兰珠不想在留在这,听皇太极的猫哭耗子之言,轻声道“我也先回去了。”
等到海兰珠走后,皇太极退后一步,看着面前再次‘露’出来的帕子,呶呶嘴,一直伺候再侧的满德海明了,俯身捡了起来,‘交’给自己的主子,皇太极拿在手中,长笑一声离去。
Ps那个夜发誓,夜是海兰珠的亲妈,呵呵,勾引进行,这张三千 ,自我表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