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十几步,朱广拼命勒住缰绳,疑惑地俯下身去,轻抚马脖,细细说着什么。
另一头,鲜卑少年调转马头,想着方才的凶险,脸色越发阴沉下来。两腿一夹,那神骏的战马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疾冲!
坡上同伴眼看朱广的马出了问题,都替他着急。按说不应该,那马是两年前那次游猎是遇上鲜卑犯境,在作战中夺的,连张门督都夸赞是匹良驹,怎么关键时刻不中用?
“哎呀!”少年们几乎时异口同声惊呼出来!
坡下!朱三公子竟然马失前蹄,栽倒在地!那鲜卑少年从他身旁不远纵马冲过,居然没有一枪扎来。
阿顺骂了一句“畜生”,纵马冲下山坡
朱广爬将起来,喷出口中的杂草,看一眼不远处的白马,心知是骑不得了。
“少主,骑我的马!”阿顺利索地跳下来。
朱广正要跨上,却见那鲜卑少年居然也弃了马,提枪在手大步过来。
“回去!”朱广喝一声,挺刀而上。
两人一照面,那鲜卑少年见对头仍持着一丈三尺长的钢刀,心知他在地上必然是挥舞不动的,自己手中铁枪虽长,却比他灵活。腿一蹬,尖枪直搠过来,当真是又平又急又稳!
可他却低估了对手,两年间,朱广在祖父朱虎的亲自督促下,将一柄百零二斤百炼钢刀练得挥洒自如。其实以他的力气,莫说一柄,便是两柄“断马”也使得。但朱虎之所以造“断马”给孙儿,就是希望他在拥有力大的优势时,还要兼顾着灵活和快速!
他的苦心没有白费,两年来,朱广气力见涨,使刀的技巧也练得精熟。
鲜卑少年的枪刺虽然密如雨下,朱三公子却能用丈三长刀精细地格开,那钢刀好似就长在他手上!
梁上少年,远处胡骑,都看得目瞪口呆!这要何等力气?何等的灵巧?才能在地上将沉重的大长刀挥得毫无破绽?
鲜卑少年大惊失色,对方深知兵器的特点,从不将刀竖直,只仗着臂力腰力,横扫、斜削、竖砍,反撩,虽只四路技法,却迫得自己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这一急,便犯了浑,大吼一声,竖着铁枪硬接刀尾横扫,将整个身体都扑将上去!
虎口巨痛!仍将铁枪死死攥在手中,仗着身高优势,压迫着朱广长刀,两人绞作一团!眼角的余光发现,对手的刀尾已经杵在地上,这下施展不开了。
看着对方发红的眼睛,嘴角的狞笑,朱广切齿道:“好手段!”话音未落,力透两臂,一声长啸时,鲜卑少年突感一堵无形的墙压了上来。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直直向后飞窜而去!
朱广眼中凶光一闪,丈长断马刀如影随形!
感受到死亡气息,鲜卑少年双眼凸出,看着那刀尖搠至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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