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觉得包括‘花’旗在内的投行,会对安然集团支持到底吗?”助理‘妇’人犹豫着问道。
“在现如今的公司经营中,有负债也是正常的,债权人之所以会把资产的使用权,对债务人在一段时间内做出让步,原因是出于对债务人经营有好的预期,也是有条件的,可一旦债权人对企业发展前景,或经营状况失去信心,则将会引起多米诺骨牌式的资金链断裂,当情况极为不利的时候,债权人的金融风险就凸现了,许多以前可以不被重视的风险开始放大,债权人想得就不是继续投入的问题,而是马上会将撤资和风险问题放在首位。”姬儿很有把握笑道。
“小姐的意思是,如果大富银行想要拿下安然集团的三座核电站,与安然集团那些债权投行沟通,反而会促成转让‘交’易吗?”助理‘妇’人似乎明白了姬儿的意思。
“郑凡已经让我这么做了,接下来与方方面面的谈判,或许才是个开始,安然集团现在还不能出事,以其现在内部腐烂的情况,那些债权投行非但不会再投入,反而会为了尽可能的收回贷款,督促安然集团以各种形式变卖资产,这就是我们的机会。”姬儿笑语的同时,不由腹诽郑凡远在香港,看待事务的眼光还如此毒。
“可是大富银行借入的安然集团股票,都是近期合约,如果不让安然集团出事的话,又要怎么办呢?虽说场外借入能通过改变合约条款展期,可现在那些发现情况不妙的证券公司与投行,估计是不可能同意改变借股合约期限的。”助理‘妇’人因为是姬儿安排在纽约分部的亲信,所以对于安然集团股票借入的情况,非常的了解。
“不管是郑凡,还是安然集团的债权投行,在这个紧要关头,都得有一个达成一致的观点,所以才需要安然集团那些股东,抛售股票打压市场的股价,问题就是安然集团的股价,到了多少钱能达到各方都接受的地步。”姬儿目光深沉道。
“小姐提起要揭安然集团的疮疤,一则是给瑞伊施压,二则是想让她与那些投行商量放话吗?”助理‘妇’人略有讶异问道。
“这不是我想怎么样的问题,而是郑凡‘交’代要我这么做,大富银行对安然集团的股票做空量,达到了15亿股之多,在占据有利的事态下,断不会轻易出局,说到底必须得赚钱。”姬儿深吸一口气道。
“如此说来,大富银行在这个基础上,不会增加对安然集团的做空量了吗?可是一旦安然集团股价跌幅过大,各方也会受到很大的损失,尤其是出借股票的券商和投行,为此也会付出高昂的代价,这也是它们死托安然集团的原因。”助理‘妇’人只觉得,此时的安然集团就像一颗不定时的炸弹一般。
“剩下的就是谈判了,郑凡的最低标准,是要将安然集团股价压到25美元,这样我们才可以在30美元下方顺利兑现出局,而且还不影响三座核电站的转让谈判,至于那些券商和投行的亏损,则是得在后续做空安然集团股票上往回找,而且我们所借入的股票,非常的分散,具体摊到每一家券商和投行,并不是不能承受。”姬儿嘴上这么说,心中却很是为难。
“这么说是要摊牌了吗?”
助理‘妇’人已经意识到,接下来可能就是与各方**‘裸’的进行谈判。
“赶紧回纽约吧,咱们的下一站就是‘花’旗银行总部。”姬儿有些上火,算是给了‘妇’人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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