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也是等你信儿吗?关键是时机不等人,郝亮,告诉你这么多,我自认为已经很够朋友了,其实这次错过了也不打紧,大家毕竟是同学,以后有机会咱们再合作。”郑凡语气渐渐有不耐烦的感觉,似乎已经不愿与郝亮扯皮。
“郑凡……”
郝亮直到这时,才有了急切之意。
“眼看着就要开盘了,我这边实在不方便和你长聊,要不这样吧,看看晚上要没什么事的话,咱们再见上一面,到时候我请你,就当赔不是了。”郑凡虽留有余地,却带给人应付之感。
“那好吧,晚上看看找个时间再聊,下午我要是有空的话,会去天虹投资,到时候咱们再挑个地方喝点。”未达目地的郝亮,只能放松语气相约。
“行,下午天虹投资见吧,市场收盘之后咱再定地方。”郑凡应承下来之后,从容将电话挂断。
不同于挂了电话的郑凡一脸笑容,站在天虹投资公司外面张望,好像在等什么人似的,位于浦江金融开发区上的中申大厦,二十层顶楼董事长办公室中,放下座机话筒的郝亮,脸‘色’则是‘阴’沉的要滴出水来。
“怎么了,情况有什么变化吗?”
宽阔办公室中,坐在老板台前的一名中年人,淡淡看了郝亮一眼。
“天虹投资和空方主力机构,可能会在今天进场做盘,郑凡现在都没有了搭咱们茬的意思。”郝亮一脸不甘,对中年人‘露’出了埋怨之意。
“你这个同学还真不简单,这么快就要下手了,不过这样也好,运作期货利润来得虽大,但毕竟不是咱们中申投资的强项,真要是投钱下去,难免让人担心,这两天我和投资部的闫为宽探讨过胶合板10月合约,得出的结论是市场状态相当复杂,谁也叫不准会向何种局面演变,这对大资金进入的风险,是不言而喻的。”中年人赞叹之余,又显得极为谨慎。
“爸,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单从胶合板10月合约的热度看,就知道有多少资金盯上了这场盛宴,想要从中分一杯羹,如果咱们中申集团进场运作,通过郑凡搭上绝对主力机构的关系,相信凭咱们底蕴,不会比天虹投资做的差。”郝亮‘露’出焦急之‘色’,没有一点儿要放弃的意思。
“同样是一个班毕业的,现在却有这么大的差距,人家如此短的时间,就已经铺得如此之大,可是你呢,到这时还在中申投资‘混’日子,还有,那个韩芸你能不能离她远点儿,家境如此一般的‘女’孩,能给你带来什么,男人一旦事业有成,到时候什么样的找不着,想要选美挨个挑都行,你再看看走在你同学身边的都是什么人,不论是金钱和人脉,都抛开你几条街,不争气的东西。”中年人终于忍不住,极为失望沉喝道。
“如果不是有方欣然帮衬着,郑凡能有今天,就是积累下的那些关系,还不知道是怎么巴结奉承,贴呼上去的呢,在我面前,他连大气都不敢喘,就跟个要饭的一样。”恼羞成怒的郝亮,‘露’出狰狞之‘色’口不择言。
“就是要饭,那也得会做人才行,人家现在身家过亿,要饭也要不到你身上,跟你客气客气只是不愿意一般见识,可能你还不知道,你那同学都已经同方家的姑娘登记结婚了,亏你现在还自我感觉不错,这等无知的骄傲,要是见了有身份的长辈,连我这个当爸的都要跟你丢人。”坐在老板椅上的中年人,将胶合板期货10月合约敲出,等待着市场开盘。
“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
没有从郑凡口中,得到关于这件事只言片语的郝亮,感觉就像被人玩‘弄’了一般。
“应该就是前几天,因为双方没张罗,所以知道的人还不太多,我只是收到些风声而已,没有做确认,你最好别做不开眼的事,人家既然不主动提,就不要当面去问。”中年人郝远山深吸一口气,明显是有些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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