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是他们这圈子唯一的女人,交情都不浅。因为她主攻专业的性质,所以朋友圈小聚,话题百无禁忌。有时候黄段子是助兴的好东西,六月绝对不是那个扫兴的人。
“太子爷言下之意是想说什么?”六月轻笑:“职业病,现在我一看到男人首先想的是这人尺寸正常不,包皮有没有过长,时长是不是正常的。而不是这人性格如何,人品如何。猜测的是这男人那玩意儿跟身高是不是正比,有没有性方面的困扰。我觉得这工作长期下去,我这辈子都结不了婚。”
郝溢庭被韩六月这话逗乐了,大笑问道:“所以男科女医生的困扰是看多了那物,影响性福?”
“我得承认是有影响的。”六月笑答。
丝丝在一边脸色爆囧,好奇的看向六月,身边也有开放的女人,私底下也会说些大尺度的话,可从来没见过女人跟男人聊得这么开放的。
韩六月的长相不是美艳精致型,她是百分百的气质女人。衣着品味相当高,且眼睛很毒。
真正的优雅不是将世界前几的奢侈品全堆在身上,而是穿出自己的味道,低调而奢华,身上大到服饰小到指环,每一处都相当考究且分外合适。甚少有女人在韩六月面前不感到自惭形秽的。
郝溢庭抖了抖眉:“医者难自医,我开始为你担忧了,只要你有需要,必要时,本少爷可以献身。”
“溢少的牺牲,我哪敢受?”
“朋友嘛,两肋插刀也在所不惜。”郝溢庭乐呵道。
韩六月缓缓摇头:“这话说得像是我占了大便宜。”
郝溢庭哈哈大笑,这边气氛忽然好得不像话,那边林涣又凑了过来。
“哟,六月一来,溢少立马就眉开眼笑了啊。”
林涣直接坐在韩六月旁边乐呵,已经没地儿给他挤了,他在扶手上也能凑合一下。
就因为六月瞧不上林涣,林涣被那贱兮兮的心里左右,就非要跟在六月左右。
六月本想推开林涣来着,可一听林涣这话,微微侧目。
什么意思?
“溢少来这还能下脸子不成?”六月故意问了句。
林涣见六月答话,赶紧笑说:“那是,你来不久前才碎了只杯子,今晚不是你过来,咱们太子爷那脸子得拉一整晚吧。”
郝溢庭面色淡淡的,脸上笑意极浅,六月心下开怀,转向郝溢庭:“哟,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这是?溢少居然这么给我六月的面子?”
“得了,听他胡诌。”郝溢庭一把夺过六月手里的酒杯,直接搁在桌上。
丝丝那酒就倒太多了,郝溢庭六月已经喝了大半,所以才夺了过来。
“溢少!”韩六月无语,郝溢庭笑:“喝不少人,女人在外面还是少喝点酒。”
韩六月此刻的心,仿佛被一根极细极细的针扎了一下,又疼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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