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涣这边玩了一圈牌,不摸牌手就痒。
但今晚的目的就是讨太子爷一个笑,所以再心痒难耐还是在玩了两把后起身去了郝溢庭那。
郝溢庭和满江俩是无论在什么场合谈的都是公事,郝溢庭是实业公司,做商贸和酒的。由于第一步的营销策略很成功,以至于公司从第一步就踏上了别家公司摸索几年才走上的“正轨”。
当然,郝溢庭的成功除了他自己的本事外,跨出第一步的人脉,确实得益于父辈的经营。
郝溢庭是实业公司,满江的公司则是无形的投资公司,一做债券的,他那投资顶级顾问的头衔就安在自己投资公司下。
满江这种成天跟各种数据打交道的活儿,也不好做,他必须有过人的敏锐和洞察能力,才能快人一步掌握先机。
林涣过来时,两人已经聊得很深入了,所以林少爷一来,有那么些格格不入。
林涣不敢打扰两位爷谈话,然后变着法子引起人注意。
酒跟前就有,他就不拿跟前的,非要起身在人面前晃一圈,提了瓶新酒猛力摇晃了几下,然后起开了盖子。
“嘶嘶--”
一股沫子从瓶口冲出来,动静不小,成功将目光吸引了过来。
郝溢庭拧眉:“那瓶喝完了?”
林涣立马回头冲人笑,满江眸光斜了下,分外不待见。
“我说林少,你有的玩儿有的享受,非得在这边来碍眼,存了什么心?”
“诶呦我的满大公子,你这是嫌弃上我了?”林涣立马搁了酒,往沙发上一坐,继而大乐道:“我抛下小美人儿特地过来陪二位,怎么能嫌弃呢。”
瞧那神情,哪有半点儿真愧疚的样儿?
林涣一坐过来,公事自然不能谈了,开始闲扯别的。
林涣好奇的就是太子爷的私生活:“溢少,您这是自从金屋藏娇了之后,就鲜少跟咱们
兄弟聚了,难道真被一个女人收住了心?不会吧?”
林涣这话问得极好,满江虽然为人正派,可心底对郝溢庭的个人生活还是很感兴趣的。但有些话,从他口中问出来,就变了味儿,所以吧,他还真就在等着林涣这大嘴巴子叨几句。
所以林涣话一出,满江立马朝郝溢庭看了过去,一副正等话的样。
“不信?”郝溢庭反问。
这模棱两可的话令林涣和满江都愣住了,忙抬正眼看来。
“不是吧?”林涣这问话的语气严肃了,“欢场女人,玩玩可以,别当真。”
真要是对那个丝丝上了心,他还宁愿太子爷看中了宁家那丫头,好歹那是正经人家养出来的,这个丝丝就……
“自然比不得你换得勤,我这个,挺好。”郝溢庭那话说了个半开半合,隐下了太多的信息。
满江看着二人前后全然不搭的神情,禁不住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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