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跟其他人相比,也不是不能接受。
她其实都已经准备好被可乐撑死了,这会在KTV又吃了些水果,就消化这件事而言,坐在那唱两首歌可不会帮助消化。
所以她现在其实还挺饱的。
可乐那东西还全都是气,别说一整瓶,喝没两口他估计就开始打嗝。
什么叫社死现场,这才叫社死现场!
但是,相比之下,跟岑知鱼玩百奇游戏似乎也不是不行,往好了想,不就是两个人一起吃同一根百奇么。
往好了想,虽然他们没有吃过同一根百奇,但也喝过同一杯奶茶,她还有过把吃不完的东西投喂给岑知鱼的经历。
……悬崖勒马的,恋爱脑真恐怖。
“嘿,炫可乐了。”一只手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唤醒了走神的陶理。
“啊?”
手还挺眼熟,眼熟到她下意识就给拍掉了。
“什么炫可乐,我才不喝。”
陶理看都没看那瓶五百毫升,满是碳酸的黑色饮料。
换成一瓶同样是黑色的凉茶她说不定还能喝完,至少那玩意没气。
“我去买百奇!”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徐胜夏“毛遂自荐”。
岑知鱼:“?”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们还没问过我的意见。
“这合理吗?”
“什么?”巩夏兰问。
“这不就相当于我也变成了惩罚游戏的一员吗?这合理吗?”
“应该是合理的吧。”巩夏兰无所谓道。
“……”
他看向陶理。
——你也不想跟我一起的吧,拒绝,就现在!
陶理眼神躲闪。
——啊…很快就结束了其实。
这要换个人,她就选可乐了,但岑知鱼,也不是不能接受。
勉勉强强吧,凑合。
“……”
……
百奇游戏的规则是,两人分别从饼干棒的两端开始吃,直到吃完或者饼干断裂为止,哪一方剩余的饼干最多就算哪一方获胜。
但岑知鱼不在乎什么输赢,不如说作为一个被卷进来的无辜的人,直到咬上百奇的那一刻他都还是懵的。
为了恁同时咬住饼干棒的两端而不会显得别扭,他们站了起来,落到阴影了,靠得很近。
“我可以拍张照片吗?”徐胜夏拿着手机对准他们,兴奋道。
“不…咳…以。”咬着饼干棒,陶理说话并不是很清晰。
“好吧。”徐胜夏有些遗憾,不过她还是乖乖收起手机。
徐胜夏这一打岔,再一次让她意识到,他们是在社团的众人面前,斥责同一根饼干棒。
饼干棒不长,以至于另一端的岑知鱼和她仿佛面对着面,贴的很近,是一个许久没有的距离。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按照游戏规则,岑知鱼“前进”了一点点,也就是吃了一小块。
有巧克力的那端在我这边,那么另一端会是什么味道?单纯的饼干味么?亦或是有某些特殊的味道?
她习惯性发散着思维。
忽然,她的腰肢被人弹了一下。
——专心点。
——哦。
但是,这没法专心啊,每词一口都是在缩短两方的距离,这让她有些……不自在。
如果不去想那些,她脑海离会更容易胡思乱想,想些,她不太想去思考的东西。
包厢里一直是昏暗的灯光,朦朦胧胧,好像一件暧昧的薄纱,轻轻地罩在二人身上。
两人都垂着眼,只看着那根一端黑一端白的百奇饼干。
一点,一点,每次都是小心翼翼得吃掉那么一小点,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在慢慢推进,这让陶理多了些实感,让她更意识到——
她和岑知鱼,久违的,面对面,靠得很近,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已经不大记得了。
忽然,一道温热的气息打在她脸上,是岑知鱼的呼吸。
陶理下意识抬眼,嘴巴,鼻子,然后是那对眼睛,岑知鱼没有在看她,就连偶尔的眨眼都是很轻的。
就好像他也在紧绷着身体,手脚僵硬得无法放松下来。
但那每次眨眼都会跟着晃动的睫毛好似一把长长的刷子,刷得她内心瘙痒,激起了某种异样的情绪。
陶理忽然有些慌乱。
她忽视那种异样,就当自己是在生气,也学着岑知鱼的样子弹了下对方,让他把注意力转移过来。
——憋气!不准呼吸!
岑知鱼:“?”
他大概能从陶理的脸上、眼神里读出这样的意思,这很玄学,但他就是读出来了。
但玄学毕竟是玄学,这不科学,所以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意思了。
还是陶理终于觉得我活在世上就是浪费空气了??
——算了你还是把眼睛闭上吧。
他照做,就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因为那张脸上的表情,是仅存在于记忆中的,但在这一成不变的昏暗灯光下,他们都能很难说的清。
“……”
完了,这下更奇怪了。
如果人体是个机器,那么陶理此刻一定在发出悲鸣,那是机器故障的声音。
闭上眼睛不是更像在索吻了吗?!
嗯?
等下。
陶理眨了眨眼。
岑知鱼向我索吻?
她突然被自己的想法给逗乐了。
眼看两边越来越近,忽然,百奇饼干断掉了,断在了中间,“咔”地一声,一些饼干渣落在地上。
然后,陶理后知后觉意识到,结束了。
她莫名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也跟着放松下来,剩下的那一小节饼干棒被她一口放进嘴里,一直含着哥东西不能吃进去可难受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