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等会儿我会开一些保胎药给你,然后会吩咐你丈夫注意你平时的饮食习惯的。”老孙头笑着回答。
王凡也插嘴问道:“老孙头,能看出来里面的究竟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吗?”
“恩,只不过是怀孕了两个来月时间,胎儿都还未完全成型,哪里有这么快能看出来呢?”老孙头暗笑王凡心急。
“那个,孙神医,你喊我佩盈就可以了,不用这么正式的。”佩盈咋听老孙头对自己的称呼,有些不太习惯。
王凡顿时想起了那么一个谜语,说是什么东西老公有给老婆用;和尚有但不用;太监没有进宫之前有,一进去就没有了;东方人有,但是没有西方人的长?呵呵,可不要想差了,答案就是人的姓氏。
在如今早已涤荡净尽的旧时代的污泥浊水,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又从地下冒了出来:重修庙宇、翻盖祠堂、经营阴宅、拜把结义、收“干”认“湿”、斋僧布道、看风水、做法事、选族长,形形色色的三仙姑、二诸葛、金八与鲁四老爷,纷至沓来,招摇过市,让人们大开眼界,又使人感到困惑不解。过去“左”,人们爱说“同姓不一家,阶级兄弟姐妹才是一家”,这早已被人们唾弃了;现在,“一笔写不出两个王字”、“五百年前是一家”又香起来——到底同姓是不是“一家”呢?
正如一夫一妻制的家庭形式只是人类展到特定阶段的历史现象一样,姓氏也不是古已有之的,它的社会意义也不是向来如此的。“同姓同祖”、“五百年前是一家”,它作为同一父系血缘的标志,也是特定历史阶段的社会现象。
比明史远远长得多的人类童年时代,以群婚形式实现自身的再生产,那时人类并无姓氏。传说,伏羲氏开始“正姓氏,别婚姻”。先秦时,“姓”与“氏”是两个不同概念。最初,“姓”是用来表示母系血统的,作为一种符号和区别标志,它是人类繁衍优生的需要,不像后来那样,主要成了父系财产传承的需要和家庭、门第的标志了。
《说》:“姓,人所生也。”先秦典籍,或谓“因生以赐姓”。蒙昧时代人类“只知有母不知有父”,故早期的姓氏,都从女字偏旁,如姬、姚、嬴、姜等。其实,“姓”是个后起字,本来作“生”,后来才加个“女”旁,成形声字。金“百姓”作“百生”;荀子《劝学》“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性”亦“生”字。
足见,“姓”产生于母系社会。“因生以赐姓”,从何而“生”呢?早期人类不知生殖的秘密,也许出于对生殖的神化,他们总认为生殖来源于神物。王充《论衡?奇怪篇》说:“禹母吞薏苡(yìyǐ)而生禹,故夏姓曰姒;禼(即契(xiè))母吞燕卵而生禼,故殷姓子;后稷母履大人迹而生后稷,故周姓姬。“薏苡”,今称“玉米”,然非“玉蜀黍”,乃“药玉米”,其实曰“苡仁”,传说大禹的母亲是因为吞食了薏苡籽怀孕而生的禹。“苡”与“姒”古同音,故其姓用女旁之“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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