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物质的造假同出一辙,文凭、证件的造假也随之应运而生。办理假文凭、假证件的广告,曾经遍布许多城市的大街小巷,被媒体形象的称之为城市“牛皮癣”。但有的人就是借助这牛皮癣,成交了一桩又一桩供需双方心照不宣的买卖。
通过这个买卖,无才之辈一夜之间摇身一变而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竟然圆了就业、提拔的白日梦。难怪有的博士生出国访问不敢开口,因为一出口就说行外话。也难怪某些研究生其实毫无研究,没有一篇像样的学术论文。某省党校竟然公开违规“批发文凭”数千张,荒唐的利益交换在学堂公然上演。这情景,怎么能不让天下十年寒窗苦读的饱学之士为之心寒呢?
如果说证件并不能证明真实,学历唾手可得的造假行为有辱诚信古国的道德风范,那么,统计造假、财务假帐等“满纸荒唐言”,也许会为我们展示另一种秘密的交易。“村哄乡,乡哄县,一直哄到国务院”的民谚,就是人民群众对于虚报瞒报的强烈不满和诙谐揭lù。
譬如新华社曾披lù的号称“内门g古第一富县”的准格尔旗,其财政实力甚至超过一个下辖数个旗县的盟或市,却一直戴着“国家扶贫开发重点县”的“帽子”。明明经济发展了,人民富裕了,已经告别了贫困,却故意压低各项统计数据,就是赖着“贫困帽”不摘。究其原因,无非是想更多地套取国家的扶贫资金。
而与之相反的则是掺水浮夸,虚报“政绩”,这类事例在一些地方更是俯拾皆是,其目的无非是沽名钓誉,涂脂抹粉。所谓“官出数字,数字出官”,植树造林在纸上,脱贫致富在纸上,群众不断提升的收入,也在一张凭空捏造的纸上。公事一张纸,官员的造假行为,却是苦了百姓,坏了党风。
形形sèsè的造假行为,无异于饮鸠止渴。“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造假,终不能独善其身。道理很简单,假的就是假的。
王凡偷偷地瞅了一眼不远处正和谢父聊得正起劲的老孙头,莫非对方也是个假货不成?不然怎么到了期限,还不归去呢?而且生活当中又有这么多反常的地方,怎么能不叫人生疑呢?
对方如果不是老孙头,那么他又是谁呢?他变成老孙头这幅模样,又会有怎么样的企图和目的呢?王凡心里越是这么想,心底里的寒气就越是不停地往外冒出来,让王凡不禁打了个冷颤。
一直以来,老孙头给王凡的感觉都是很慈眉善目、道骨仙风的,而且他似乎一直都呆在自己身边或是附近地方,所以王凡根本不会去提防他,任由他自由行动,也没有对他产生过疑心。不过此时,王凡看向“老孙头”的眼神,渐渐有些不同了。那和蔼可亲的面孔,似乎也变得有些狰狞,那温和的笑意,也似乎带有某种的yīn谋诡计,让人看了不寒而栗。突然王凡脑海中想起了一个聊斋故事——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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