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班摇摇头说:“我搞出这个刨子,已经很不容易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呢?”
云氏决定自己想想办法。
自此以后,她天天琢磨这件事,吃饭饭不香,喝茶茶无味。有一天,她在屋外低着头转来转去地苦苦思索,忽然听见鲁班在室内大声喊她去顶木料。她心中一急,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个踉跄几乎跌倒。回过头一抽,只见原来是自己的顽皮儿子在场地上chā了一根木撅子。正要发火,突然领悟到,既然木橛子chā在地上能绊人,那么把它钉在长凳上不是可以挡住木料吗?
她急冲冲地跑进室内,把这个想法告诉丈夫。鲁班一听有道理,就照样子做了,果然很有成效。
鲁班感慨地说:“世界上的发明创造没有止境,我们永远也不应该自满自足呀!”
后来,木工们就把云氏发明的这个橛子称作“班妻”以示纪念。
还有那么一次,鲁班率领工匠们为一个有钱有势的富贵人家建造一座华贵的厅堂。在鲁班的口讲指画下,工匠们各司其职,分工协作,工程进展十分迅速。
眼看就要到树立柱子、搭盖屋顶的时候,鲁班忽然大叫一声道:“糟糕!”
工匠们莫名其妙,纷纷问道:“师傅,啥事呀?”
鲁班连喊数声“抱歉”,指着堆在院内的名贵的香樟木头说:“我一时疏忽,让这些作厅柱的木头截短了。怎么办?怎么办?”
工匠们听罢个个面sè灰白,这批香樟木价格极其昂贵,即使大伙倾家dàng产也难以赔偿。就算赔得起,再去办一批货sè势必延搁厅堂完工的日期。而主人正等着用新厅举办寿辰招待朝廷那些达宫贵人呢。耽误了此事,可不是闹着玩的,说不定要鲁班去吃官司呢!
鲁班急得食不甘味,睡不安稳。妻子发现丈夫终日愁眉苦脸,问明缘由,用纤纤手指往丈夫额头上轻轻一戳,笑道:“亏你还是工匠的权威呢!连这种简单的问题也解决不了。”
鲁班恳求道:“你就帮我一把力吧!”
妻子白了他一眼,笑道:“你说我的身材高不高啊。”
鲁班说:“不高,不高,只到我的肩膀。”
妻子又问:“那我现在怎么同你差不多呢!”
鲁班恍然大悟道:“啊,你在靴底上垫着木拖鞋,头上chā着yù簪、珠huā。啊,有了!有了!”
在妻子的启发下,鲁班在每根厅柱脚下垫起圆形的白柱石,厅柱上端镶。接着雕huā篮和鸟首的柱头,这样便解决了难题。富丽堂皇的厅堂如期建成了。
王凡能够有幸得到佩盈,就像是鲁班娶到了云氏一样,额,虽然这样说似乎更显出王凡的厚脸皮了。但是佩盈如今帮助王凡解决了一道大难题,他怎么能不欣喜若狂呢?只要别像范进中举那样疯掉了就行了。
好半天王凡才重新平静了下来,佩盈不停地用手擦着自己的脸蛋,“你也一点儿不害羞,这又不是在自己家中,就这样大白天的,在这有可能有人来往的乡间小路上,还给我脸上沾上那么多口水,真是脏死了!”
“嘿嘿,要不我也让你这么来一下,大家就算扯平了怎样?”王凡嬉皮笑脸地说道。
佩盈羞红了脸,“呸,你个没正经的!那还不是我吃亏!”
“那怎么能算你吃亏呢?我让你亲我,那你的口水不是也落到了我脸上,我们不就是来个互相洗脸而已,怎么能说吃亏呢?”王凡一旦去掉了心头石,又恢复了以往的痞子般模样,“即使勉强能说吃亏,那也是我吃亏罢了,毕竟比起脸来,还是我的脸比较大呢!”
佩盈瞪圆了眼睛,似乎很难相信面前这人竟然这么地厚脸皮。两人相互地对视了半天,终于佩盈忍不住“扑哧”一笑,“没错,就是你脸大!”
两人继续携手往果园方向走去。佩盈突然想起了什么东西,问向了王凡,“对了,你怎么会突然之间做了这么多噩梦的?平时你不是这个样子的呀,一沾上chuáng,立即就呼呼大睡起来,根本没有什么心事,怎么突然会这样?”
“别说的我这么没心肝好不好?”王凡装作恶狠狠地说道,看得佩盈直把小舌头吐了出来,“其实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做了这样的梦,不过我想啊,会不会是对我的某种预示呢?”
佩盈想了想,“也有这么可能。我以前看过一个故事,说不定是跟你的前世或者后世的预兆有关呢!”
“哦,那是怎么样的故事,说给我听听!”王凡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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