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
老亚兰的爷,被外国人给剁了!
我打你,伱竟然敢反抗?
这已经不是一般的硬骨头了,必须要严惩!
自亚兰陆军大将,鳄岛,带兵亲自出马穆隆公国后,情况好转了不少,在其暴戾镇压下,别说反抗势力了。
亚兰军爷已经变成了穆隆公国地位最高的人,虽依然有心系家国的顽强势力在作抵抗,但已经不成气候。
离铁路修完,只是时间问题。
穆隆公国东部,一处满是风滚草和风蚀岩的荒原,碎石杂草,暴晒的太阳,几百号汗流浃背在烈日下开工的赤膊工人,以及持着火枪的巡逻士兵。
沿途已经修筑好的铁路,还残留着一些被血水浸湿但已经凝固的暗红土壤。
得益于帝都新城工业区的资源运输,出自冶钢厂的配件和材料源源不断送到前方,进度比想象中要快许多。
而上三旗军官老爷自然是晒不得太阳的,躲在车厢里歇凉,当年阿玛跟着帝皇入关的时候,就把这辈子的苦给吃完了,还有穆隆本地的美女佳人陪酒捏腿。
“可是……”
地质专家额头上渗出汗水,因为鳄岛说的话过于离谱了。
这名大将身形魁梧,穿着亚兰陆军的黑色军官服,粗硬的胡茬有些不修边幅,金色短发如钢针般耸立。
“西塞罗……每一里路,拨给我一百九十金龙,你却要修得那么直,这也不是为了我个人,而是为了穆隆人民的福祉,这片荒原穿过去后,从另一个城市绕过去,两条轨道同时修建。”
鳄岛神情冷冽,一边喝着当地特调的自酿酒,一边大手摁着本地美女的丰臀。
“那边有沼泽,土质淤烂,不适合……”
“你想办法!这都搞不定,请你来是吃白饭的?”
“这……我想问一下,一百九十金龙,是否包含了对沿途所占村庄的赔款?”
地质学家知道,在《大陆运输法》中,是按照每亩五百五十银币,来对占地进行赔偿的,若是占地有建筑,还要算人头,一户多少钱。
鳄岛冷笑两声。
当然是这样,其中包含了工费材料费,以及军队开销,但是……不修得久一点,修得长一点,自己怎么捞钱?
“他们不会想要赔款的,就算是我拿给他们,他们也不敢要。”
在必要状况下,那些村庄将被认定为反抗势力,穆隆叛军,一丘之貉,尽数镇压。
地质学家不知道该说什么,实际上对被屠杀的当地抵抗军,有一些恻隐之心。
鳄岛喝了太多的酒,已经面红耳胀,一身的酒气,醉意涌上头脑,一只手枕着脑袋,眼皮子有些打架。
身边的穆隆女人,实际上是叛军的一员,不惜被鳄岛揩油羞辱,佯装成应召女,终于等到了机会。
现在车厢里除了鳄岛,只剩下另一个应召女,还有几个文职人员,那个地质学家也在想事情,精神有些恍惚。
她已经做好了赴死的打算,起码能给抵抗军争取一两个月的时间,之后铁路经过的一些国家,也会有现在穆隆的遭遇,抵抗军领袖,已经去请求支援了,要懂得唇亡齿寒的道理。
她正在给鳄岛捏肩,随之从精美造型的头发上取下一枚发钗尖锥,紧握在手中,美目里暴出血丝。
就要一锥子插进喉管的时候。
鳄岛感受背后女人略微急促的呼吸,耳力惊人,甚至是捕捉到了突然快了几拍的心跳。
快速起身,背过头来,一只手按在了女人的脑袋上。
咔!
尖锥捅进鳄岛的胸口,但只进入了半寸不到,那只手便已经瘫软,旋即有气无力的捅了几下,只是刺破了一点皮而已。
而女人的脑袋。
天灵盖已经被捏碎,头颅凹陷扭曲飙着血浆,最后一头栽倒在地。
发现了这边的动静,另一个应召女应激性尖叫起来,其余几个学者包括也是瞠目结舌。
实际上地质学家看到了那女人的动作,并且暗中示意别让她那样做,只可惜她没发现。
“真是扫兴啊。”
鳄岛舔了舔手上的鲜血,不管另一个应召女是不是抵抗军。
砰!
火铳枪响,硝烟弥漫,从额头射入天灵盖,打出一个血洞,也当场暴死,神情还凝固在之前的惊恐中。
“再去叫两个过来,也叫那帮饭桶继续调查周边村镇是不是藏着抵抗军,这两个女丢在外面,警示后面来的应召女。”
鳄岛没有放在心上,手上的血也不洗,坐在椅子上继续打着盹。
地质学家长叹一口气。
这仅仅只是开始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