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心慈瞬间拉过被子将自己盖起来,赶紧走。
项逐元见状,拨了几下没拨开。
善史探头往里面看了一眼,有些急,时候不早了,世子该出门了怎么还不出来?
“都是我不对……”项项逐元看着她蒙的严严实实的脑袋:“气大伤身,你身体刚好,不要跟自己过不去。”
“……”虚伪。
项逐元看着她,等了好一会,见他不动,再看看天也不早了,也不再想去衙署的事:“你要是不高兴,你再打回来。”
项心慈一动不动:“……”
“心慈,你不是孩子了,不能一生气就不讲道理,我不是说你不讲道理,心慈……说句话,你知道我会担心,心慈……”
“……”
项逐元将手从她身上移开:“秦姑,把早饭端进来。”
“是。”
善史见状,便知道这是不去了,但昨晚七小姐都把世子挠成那样了,还不解气,世子这得犯了多大的错?善史见秦姑过来,压低声音:没打吧?
秦姑姑摇头,走了进去。
项逐元端着碗等着她:“吃一点,厨房熬了一个时辰,里面放了红豆和大枣,都是你喜欢吃的,尝一口。”
“……”
项逐元耐心的看着她:“昨晚闹了那么久还不饿,起来吧,再晚吃东西该头晕了。”她以前没有这个症状,是元宵节后新添的,太医说是气血虚,要温养一年才能见起色。
项逐元想到这些,心情复杂的将碗放下,不想她跟她自己过不去:“你说怎样才能消气。”
“……”
“我不是不成婚,等过段时间,风声过去了,我自然会成婚。”
“……”
“心慈,我希望你开开心心的,不要为这些没必要的事影响自己,行吗?”
“……”
项逐元一直没等到她的回答,只能妥协:“你说怎样才能消气。”
“……”
“心慈……”
“……”
“心慈,说话。”
项心慈突然抬头,一双明亮如光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带着挑衅和乍然见到他一身官服的光亮:“我说什么都行!”
项逐元静静注视看她,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项心慈:“怎么不说话了,要反悔。”
项逐元这口气再也叹不出来,只是过了一会才开口:“答应了,你就吃饭。”
“行。”说到做到!
项逐元盯着她的眼,在她不妥协的视线里,眼底的温柔慢慢散去,神色肃穆的看着她,威严不容挑衅,一身官袍下带着禁欲般的高贵与贵不可攀。
项心慈也看着他,没有一丝退却。
“说。”冷漠肃然。
项心慈捧着他的头瞬间吻了上去。
她就喜欢他这个样子,他以为他这样她就不敢了。就退却了!呵,熟不知,项逐元这个样子最勾人,恨不得让人立即拆开入腹,折磨死他才甘心(见)。
项逐元手掌慢慢攥住手下的床单,紧紧握住,手背上青筋尽显,待手下床单快别他捏烂时,他突然扣住她脖颈,气息强势的压过去……
过了很久,项逐元才放开她,神色茫然又涣散。
项心慈心情不错,眼中春光如水,笑的娇俏可爱,整个人甜甜的又带着孩子气的娇气:“喝这碗粥是不是,嗯,看着就好喝,谢谢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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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最近这个字比较多,明明这么正经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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