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章想说他两句,桌子上有没有外人,他这个做哥哥当然说的了他,但想到自家儿子的事,端起碗,吃饭,爱成不成,都把项七耽误了。
……
“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花秀兰有些慌,这两天,夫人只是说的好听,可根本没关心过祁生,可又觉得不可能,夫人不可能知道,祥生也没有任何异常:“老爷,你确定当年的人都死绝了!”
景侯爷现在心里也七上八下的,祁生后来又喘不过气一次,秀兰打算叫人通知祥生,让马太医再来看看,她竟然以祥生公务繁忙为由拒绝了,直接让人煎了药方灌了下去,但:“怎么可能,我们谁也没有说过,而且那些人都死了。”
“可他为什么对祈生不闻不问,祁生是她唯一的儿子,以前祁生生病她什么样子,现在又什么样子,老爷不觉得很奇怪。”而且厨房那边已经怀疑到她身上,夫人看她的眼神也不对,莫非是吃食暴露了?
不管哪一样,她不能不防,万一夫人扼死要废了自己呢?华秀兰猛然想到这个可能惊出一身冷汗,夫人敢这样做?
但仔细想想不是没有可能,以自己儿子重病,换将自己逐出家门,连带着打压她们这一房。
花秀兰仿佛看到了事情的结怔,如此心狠手辣,连亲生儿子也不放过。
花秀兰将心理的猜测说给侯爷:“她怎么可以如此对祁生,她还是不是亲娘。”
“胡言乱语!”
“那你怎么解释现在的情况,总不能是她知道了真想!祁生现在在她手里,又病成这个样子,一切都耽误了,还有什么好结果,老爷——”
“你别吵了!生病了就治病!”
“你当然不急!你还有一个马上要升正四品的儿子!你急什么!祁生就死了,你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我看你是疯了,你要是不服气,现在就把你儿子领回去自己养!……你冷静点,祁生是她的孩子,就算不是她也断然做不出那种事情来。”
你懂什么,那是她不知道真相,她如果知道了恨不得祁生去死,如果那样不行:“我要去照顾祈生。”
景侯爷一把拉住他:“你嫌不够惹人怀疑。”
可她的儿子在她的手上,她照顾的又不用心。
“你去了祁生才完了。”昨天娘把他叫过去问了很多奇怪的事。
……
项心慈坐在东宫大床旁的小榻上,削着手里的苹果,笑逐颜开:“那批花开的可好看了,品竹色,花和叶子我都分不清哪是哪,哈哈,但更显得好看,风一吹一片绿,可花绿会飘的更加好看,等您好点了带你去看。”
梁公旭觉的已经好多了,她没来的时候,他都下床了,可她来了,他就只能躺着,她还不准他动。
梁公旭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将苹果切成指甲盖大小,浸泡在热水里,然后放在他唇边,他一口咬住,抗议重申,慢慢的嚼着:“心慈,我已经好多了。”
“我知道,知道,好了也得多躺躺。”
“我想去看花。”
项心慈一锤定音:“明天吧,我们顺便放风筝。”
你上次就‘明天去放风筝’:“我不用总是躺着。”
“可我想照顾你……”
梁公旭又乖巧的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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