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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声愈发的清晰起来,这说明四周的喧嚣似乎已经远离而去,君士坦丁内唯有诺贝区会有如此的安静气氛,卫队的脚步声整齐而轻盈没有刻意宣扬的招摇,马车转过一道弯,缓缓驶进了一座府邸。
温德索尔家族公爵府,这个帝国首屈一指的上位贵族的宅院最近即使在炎炎夏日仍然气氛降如冰点,不过这辆马车的驶入似乎终于带来了一点生机。
我的父亲,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墨菲斯略微出神的思考着,老帕法并没有向他陈述过多关于他父亲的事迹,所以他无法在脑海中拼凑出“父亲”这个本该伟岸的形象。
当马车缓缓停下,老管家轻轻打开精美的木质车门时,墨菲斯深呼一口气,将一路握在手中的短剑插入剑鞘,起身走下马车。
入目是一片翠绿色的草地,脚下白色大理石铺就的地面明光可鉴一尘不染,不远处有着比想象中还要精致漂亮的巴洛克式府邸,门前喷泉中央有着一位等身大小的骑士雕塑,骑着战马的形象神勇异常,身穿重铠而没有佩戴头盔,手中的长剑指向前方,饱经风霜的面庞透着坚毅与决绝,似乎就是一位贵族骑士应该有的范本摸样,身下的战马一直蹄子扬起——在拜占庭的雕塑中,这代表着这位骑士是在战后因身负重伤而牺牲。
温德索尔的先祖?
墨菲斯目光微微平时前方,公爵府前那个身躯挺拔的身影映入眼帘。
深棕色的头发,碧绿的眼瞳,阿卡尔•温德索尔,这位帝国公爵与旁边那骑士雕塑有着七分神似的面庞。
黑色的衣饰典雅而透着高贵,气质不怒自威,让四周的气氛微微凝重。
面对这位自己的私生子,阿卡尔公爵的表情近乎没有变化,只是眼皮抬了抬,沉声道:
“或许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但从现在起,我会履行父亲应尽的义务。”
意料之内的见面,略微冷淡的对话,墨菲斯抬起头,望着这位身躯伟岸的帝国公爵——或者说自己的亲生父亲,嘴唇微微翕动,却不知该说什么。
“帕法会教给你应该学会的东西,如果有问题,随时来书房找我。”
公爵的声音浑厚,带着军人特有的命令式风格——即使身为贵族,在面对墨菲斯的时候却没有用那种圆滑腔调,一位曾经参与过战争的贵族,总是会从内心摒弃那些虚伪的陈辞滥调的。
更何况,这是自己的儿子呢,所谓父爱,永远比母爱来的深沉晦涩,也更难让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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