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损的士兵和船只是因为奥斯及利亚帝国突然间发生政变,原本的皇帝苏莱曼一世被自己的私生子砍下了脑袋,后者成功登基并准备开始一波大规模疆域扩张——距离不远的君士坦丁似乎立刻成为了这位陛下的目标,原本贸易量刚刚上涨的商货船只一夜之间被扣留无数,勉强逃出的又被追上的战舰尽数击沉,而绕开奥斯及利亚从远东归来的舰队同样遭遇袭击,如此造成的苦果让爱德华三世心情很是不爽。
每天例行的会议开始变得冷清,因为他最近很少出现在会议厅内,只剩下一众贵族大臣面面相觑,讨论一些不着边际的鸡毛蒜皮问题,而当温德索尔公爵带着那份海图出现在会议厅的时候,这位皇帝依旧没有出现。
两个小时过后,例行会议时间结束,贵族们纷纷离开,唯独阿卡尔公爵留在了这里——不过显然他并不会是唯一想要急切面见陛下的人,没过多久,来自宗教裁判所“裁决之剑”的领头人格拉海德坐在了公爵的身旁,一样沉默等待。
显然这两人互相之间不会有什么和谐场面出现,宗教裁判所原本威风凛凛的“裁决之剑”被六头龙海德拉一夜之间吓破胆子的消息不胫而走,这彻底让从来都横着走的裁决部门吃了前所未有的闷亏,一下子无法再帝国这些贵族前面抬起头来——今天故意来迟,自然是不想面对那些上议院贵族们讥笑的脸色。
温德索尔公爵虽不会讥笑对方,却也不会嘘寒问暖。
“想不到,你的儿子可以有如今的本事,宗教裁判所从来还没有被一个人如此羞辱过,我想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格拉海德打破沉默,两句话便把公爵大人扔到了绝对对立面——显然常年跋扈习惯的他们并不愿意就此“折节下交”去讨好一位帝国公爵。
“是啊,我们总是最先发现别人的不对,却无数次容忍自己的过失。裁判所来公爵府时对我儿子的态度...我若不去计较,那么墨菲斯离开那辆高规格‘马车’时的态度,我想你也不该计较才是——这样我们就没有什么矛盾了,不是?”阿卡尔公爵面对这种政治腔调自然不会有丝毫怯场,“可事实往往是...你会去找更合适的办法来制裁敌人,比如现在?”
“制裁?异端不该制裁?”
格拉海德冷笑一声,却是止住了话语,因为眼前那位陛下已经迈步走入了正厅,面色严肃的望着他们两人。
公爵与格拉海德立刻行礼,这位并未出息清晨会议的帝国君主看起来没有一丝颓丧或困乏疲倦,而是微微皱着眉头,坐在了那象征权势顶点的王座之后,他直接开口问向格拉海德道:“裁决之剑?上一次你来这里似乎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怎么,牧首圣庭解决不了的事情又推到我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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