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谢蟠的老巢洗劫一空,共搜出三斤白粉,少量的摇头丸,一把五四手枪,三把84式微型手枪,五杆自卫步枪。想不到,此次行动竟是出道以来收获最大的一次。毒品由刘一奇在各个酒吧、舞厅偷偷卖出,加上从飞车党得到的钱财,总共有三百余万之多。真是个大丰收!
五四手枪不用说就是老大海子的了,另外三把84式微型手枪就交给刘一奇、杜环和断山了。吕飞和曾峰虽是海子的俩个拜把兄弟,本应把剩下的一把手枪给他们中的一人,可是,海子细想想,有枪并不代表危险性就小了,相反,有枪的人才更能引起别人的注意,更能召来杀身之祸。但并不是说越有枪就越有危险,而是说人的身份要和你的装备相配才能胜任。就像一个小儿,你若让他披上战甲,还没上战场就已经倒了,被累倒了。所以,没有真正的本领的人不应拿着一把手枪。高亮因这次行动时在忙别的事,没去成,断山杀了飞车党的老大,立了首功,所以这把理应就是他的!
曾峰和吕飞都把嘴撅得老高,表示抗议,海子只是一笑置之,假装没看到,和大家举杯言欢,庆祝此次行动的收获。
本市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那些条子怕们又要忙碌好一阵子了。所以海子就叫兄弟们暂不要出去闹事,先避避风头再说。就是上街也要小心,快去快回。果然,接下来的,本市的严打提前了二个多月,而且这局势是越来越不利于黑道混了。
在解决了飞车党之后第三天,海子就和刘一奇就去了南城湖区管委的王先生家里。
去的那天,就他们俩人,手里提着一个刚从市集上买回来的还带着鲜血的猪头。用一块白布包着,从外面看,鼓鼓囊囊的,你可以当是一个人头,也可以当是一南瓜。不过是凭个人想象了。
三拐两拐,总算找到了王先生的家门。
“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不多时,从里面走出一位三十多岁的绅士样的男子。看看眼前的二人,不认识,“你们找谁?”
“您好!请问王xx在这里住吗?”
他听了,上下打量来人的装束,大概看出来点什么似的,心有不安地说:“我就是,你们有什么事吗?我平时可是连门也不出的。”
“不能进去说吗?”刘一奇笑着反问。二人也不等他回答,径直入内,一腚坐倒在沙发上。
“二位……?”王先生心里害怕,脸色苍白。
“我们是来和你谈谈那座旧大房子的,你不要想到别的地方去了。”刘一奇开门见山地说。
“哦!”王先生听了,舒一口气,这才在他们对面坐下来。
“原来你们是为那座旧房子来的,可是那房子是公家的,我个人说不了算的。”王先生面有难色。
海子笑呵呵地看着他,可是,在王的眼睛里却有一双骇人的眼神,正放着冰冷的光。刘一奇把手里的白布包放在桌子上,血液把布袋染成了红色,
一看见个东西,王先生的脸立时变得煞白,说话都有些口吃不清了,“让我想想办法,想想办法好了!”说着,忙用手去擦一把额头上的汗珠。
二人看到此情境,心里感到好笑,若是王发现包的是什么的时候,不知他能否会被气晕过去。
“你最好是快点!”刘一奇趁热打铁,“我们是买,绝不会少你们一分钱的。你想想,那房子就那么地老空着,时间久了还不是一样坏掉。有我们去住,不但能让你得到不少的收入,还能保持房子不会那么快就坍塌掉。”
“是是是!”王先生似有所悟地说道。“要不,等我和管委里那些人商量商量?”
“好啦!不要这么婆婆妈妈的,一句话,是买还是不买?你就痛快一点吧!”刘一奇急了,一幅就要火山爆发的模样。
王先生一抽搐,大概他也想到了,人头总比什么都重要。咬咬牙,狠下心来,“好,我答应你们。什么时候去住,由你们决定。价钱至少要二百万!”
“好!”海子把桌子一拍,“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三天后我派人来交钱,房产证王先生可要保存好呀!”
王先生吃了一惊,这会总算缓过神来,无力地点点头。
临走之际,海子和刘一奇故意把装有猪头的包落在桌子上。王先生却时时盯着呢,“你们的东西!”他小心地提醒,指指桌子上的那个血淋淋的包。
“我们不要了!留给你吃顿猪头肉好了!”
“啊!……”王绝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