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延开一眼就看中了沈鹭婷,后来虽然也见到了沈五,可不知道为什么,沈鹭婷每一次小心翼翼的偷瞧他,他的心都像是被羽毛蹭到似的。
殊不知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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鹭婷为了学那个眼神,自己对着镜子练了不下十日,每一个举动,动几分静几许,都是沈五在陈姨娘那里言传身教,转授给沈鹭婷的。
陈姨娘徐娘半老仍能让沈宏程流连专宠,个中诀窍沈五早已学的七七八八,对付一个十一岁的毛孩子,沈五比沈鹭婷要在行。
祁延开这厢赌咒发誓,十日之内定有消息,并迫不及待的回府周旋去了,那厢沈鹭婷早收了眼泪,脸上挂着几分疲惫,自嘲的笑了笑。
沈鹛珍的丫鬟秋艺一直在旁边侯着,见状上前福礼:“恭喜七小姐,好事指日可待了。”
沈鹭婷望着狮子湖上的几片浮叶,有些出神。
秋艺朝狮子湖对面源源不断从玉兰山房抬出来的嫁妆,忽然若有所思的说:“其实二小姐的嫁妆也未必就是最好的。”
沈鹭婷不解,今日的场面她们有目共睹,说这是京都头一份儿也不为过了。
秋艺说:“那是七小姐不知道头两日宋家阿娇小姐的嫁妆。”
沈鹭婷“哦?”了一声,因前几日沈雀欢在宋家杀人之事闹的沸沸扬扬,宋阿娇的亲事也变得备受瞩目,只是不知道宋家竟然能拿出比沈雁君更丰厚的嫁妆给宋阿娇。
宋阿娇因为什么从京都首屈一指的才女,变成媒人避之不及的女闺,沈鹭婷心知肚明。在沈鹭婷的眼里,宋阿娇也是和自己一样,是被江家殃及的一条“池鱼”,所以秋艺提起她的嫁妆,沈鹭婷竟然莫名的好奇起来。
秋艺说:“其实嫁妆贵不在多,二小姐的重头在福禄寿和送子观音上,可七小姐您猜宋家阿娇小姐的头状是什么?”
秋艺卖了个关子,沈鹭婷就更好奇了,侧过了身子急急的问:“是什么宝贝?”
“是一尊百子千孙树,巾州朋来号连夜送进京,两丈高一丈半宽,枝繁叶茂,结着金果子的一颗黄金树。”
“啊……”沈鹭婷和身边的丫鬟初翠,闻言齐齐掩嘴轻呼。
可是震惊过后,沈鹭婷忽然抓住了其中的几个关键字,“巾州朋来号连夜送进京”,沈鹭婷心底微沉:“这尊树是何人所赠?”
秋艺“哼”了一声,愤愤不平道:“还能是谁,咱们的沈三小姐呗,奴婢就不明白了,沈三小姐不过是看在宋小姐是江家……”秋艺察觉到自己失语似的,话中戛然而止,不好意思的看着沈鹭婷,告饶“奴婢该死,奴婢妄言了。”
沈鹭婷手里的帕子已经被她揉的死紧,秋艺虽然话说半截,可接下去的话又有何不好理解。
宋小姐是江家正经八本的表小姐,沈雀欢的姑姑是江家的三夫人,就因为这么一点八杆子沾一下的关系,沈雀欢就对宋阿娇如此掏心掏肺?
而她呢?她又算是什么。
当初她还觉得江六姑的名字对她来说有些许意义,可是长久以来,沈鹭婷的小心陪笑,刻意逢迎,还换不来她的举手之劳吗?她从没奢想过沈雀欢也为自己杀人,难道朝自己看一眼,就真的那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