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伯邑考坚持让柳漆做了官,虽然受到了一些人的质疑,但是伯邑考并未因此而改变自己的决定,柳漆依然是西伯侯府中的吏官,招贤馆依然矗立在西岐城中。
散宜生有些欣赏柳漆的能力,不过他对于柳漆的生活品性一直持有保留态度,终于在那天的时候,散宜生终于找到了伯邑考。
“世子,这些时间以来我已经看到了柳漆的能力,不过他实在不是一个品性高尚的人,他那样的人怎么能够成为府中的小吏,他的存在,恐怕会影响您的声名啊,您还是让他离开吧……”
“散大夫,我还以为您早就会来呢,没想到您直到现在才来找我,您也忍了很久吧?”对于散宜生的到来,伯邑考却是表现得没有丝毫的意外,他笑着对散宜生说道。
散宜生有些惊讶于伯邑考的态度,他惊讶地问道,“世子,您早就知道了?既然如此,您还是让柳漆离开吧,他的存在已经开始让某些人开始怀疑您的能力了……”
伯邑考微微一笑,“我又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不过散大夫真的以为我就没有考虑过这些事情吗?其实对于柳漆,你们了解的还是比较少……”
这次倒是散宜生感觉到奇怪了,我们不了解柳漆,对他还需要什么特殊的了解?此人品性极差,单单其不管不顾自己的妻子孩子,留恋风月就让人不能忍受。
伯邑考微微一笑,“其实柳漆呢,也有自己的苦衷,”散宜生默默地翻了个白眼,他天天出去嫖,他能有什么苦衷?
“柳漆不是不管自己的老婆孩子,而是他管不了,他从小身体就不好,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只是读过几年书认识几个字,什么营生也做不好,在他父母去了之后,家里的日子就一天不如一天……”
散宜生静静地听着,伯邑考说的他却是第一次听说,原来柳漆还有这样的事故,只听伯邑考接着说道,
“由于柳漆颇有文采,因此风月之所的姑娘们,经常请他写点东西,做首诗歌之类的,至于嫖资也是能免就免,这些你都不知道吧?”伯邑考笑看着散宜生,说道。
散宜生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谁去关心他在青楼都干了些什么?不过说些是干什么呢?这与他的品性有什么关系吗?即便是不要钱,也不能不管老婆孩子去外面鬼混啊?
伯邑考摇着头接着说道,
“要说这柳漆,也真是有点歪脑筋,他估计是算过一笔账,同样的银钱,在风月所吃的要比在外面吃得好太多,而且他每次回家都会往家带点东西,有时是半只鸡,有时是半拉猪肘,反正他老婆孩子没有受多少苦……”
听完伯邑考的解释,散宜生下巴差点掉下来,这算什么?还可以这样吗?真是前所未闻竟然有如此之人,用如此之法,实乃是一朵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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