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这关系着大盛的脸面,也关系着衮衮诸公的安危。
因为贵人们的游戏是政治,而非打打杀杀。
若是今日你杀我,明日我杀你,那一切就都乱了套。
所以霍去病也只能暂时留下贾珍。
眼看他一步步向着秦可卿走进,霍去病当机立断,捡起石子奋力一扔,楼阁外一座花盆应声倒地,砸了个粉碎。
“谁?!”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寂静的夜空,瞬间浇灭了贾珍的一身邪火。
瑟瑟发抖的秦可卿顿时松了口气,连忙跑到床边,用被子死死捂在身前。
此刻,做贼心虚的贾珍也顾不得其他,连忙推开门环顾四周。
只见转角一道黑影一闪而逝,贾珍瞬间心头一惊:有人看见了?是谁?
虽然他在宁国府无法无天,但若是觊觎儿媳的事情被人传出去,那也是要惹出大麻烦的。
正如他可以利用礼教规则将儿子训得像孙子,甚至准备利用忤逆尊长的由头打死霍去病一样。
他自己,在一定程度上,也是要被规则限制的。
贾珍凝视着人影消失的角落,又回头看了看楚楚可人的儿媳,最终还是心有不甘地重重关上了门。
他要赶紧回去派人查出今夜是谁来过会芳园,不然怕是难睡个安稳觉。
脚步声急匆匆来,又急匆匆走,夜色重归虚无,躲在被子后的秦可卿终于敢抬起头,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
然而贾珍的离开并未让她有丝毫的放松,因为她也听到了那破碎的瓦罐声。
此刻她心中满是绝望,本来湿漉漉、可可楚人的明眸,如今也是一片死气沉沉。
若是今夜她与贾珍同在天香楼的事情被人传出去,纵使不是她的错,那势必也没法活了。
想想软弱无能的丈夫和狼子野心的公公,再一想到明日的满城风雨,秦可卿只觉得不如干脆死了罢了。
她目光缓缓停留在房梁上,然而终究还是不敢动手,片刻后,只能阖上眸子,流出两行清泪。
咚咚!
乍响的敲门声再次吓了秦可卿一大跳,她连忙用被子裹住全身。
莫非,是那人……又回来了?
门外,去而复还的霍去病见无人应答,只能推门而入,一眼便看见了湍湍不安地盯着自己的秦可卿。
秦可卿先是被人影惊到,在看清面容后,不禁失声娇呼:“蔷,蔷哥儿,怎么是你?”
霍去病重新关上门窗,视线从秦可卿那张花容月貌的脸蛋转移到画板上,淡笑道:“秦……嫂嫂,莫非,你希望来的是贾珍那畜生?”
秦可卿一时无语,也不知是被突然出现的霍去病吓到,还是被他那句畜生贾珍惊到。
稳了稳心神,秦可卿勉强开口:“蔷哥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双手仍死死抓着被子,双眼也紧紧盯着霍去病,显得十分戒备。
霍去病头也不回道:“贾珍倒是有些本事,起码这画像真是惟妙惟肖,还有这诗,也不枉他嫖遍了神京大小巷子。”
莫说他,你小小年纪,不也跟着贾蓉逛遍了花楼?
不知怎的,秦可卿心中突然涌现出这么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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