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张与往日一般无二,但总觉得变化十分之大的俊容,贾珍怒极反笑:“琏兄弟,今日来吃你的东道,倒是选对地方了!”
他虽说荤素不忌,但是真正喜爱的,大多也是女色,不像身边的琏二爷,那才是真的来者不拒。
对于霍去病的原身,不过是一时酒后起了新鲜,享用过后,也就弃之如敝履了。
可是,自幼呼风唤雨无法无天的贾珍,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霍去病这里碰了钉子,这让他如何能甘心?
再加上这一个月的火气积攒,如今风声暂歇后,第一次抛头露面的贾珍瞬间就起了抓住那小畜生好好炮制一番的心思。
身旁的贾琏自然也听说了二者之间的事情,心中惊叹霍去病变化之大的同时也不由得忧心忡忡。
听珍大哥的意思,莫不是想闹出点什么?
他今日来环春阁,不过是听说新来了一位清倌人,想要请臭味相投的贾珍父子一起喝个花酒罢了。
姑且也算是看望一番,维持一下关系。
可万万没想过要惹出点什么事情来。
当下便劝道:“珍大哥,今天难得你出来高兴一回,就别管其他人了,咱们尽快上去吧。”
贾珍却是一摆手,冷笑道:“琏兄弟,这小畜生目无尊长惯了,放在外面尽是丢我贾家的脸面,今日正巧碰上,我身为族长,岂有见之不管之理?”
言罢,他也不给贾琏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对着贾蓉厉声道:“还不快去把那忤逆不孝的小畜生给我叫过来!”
贾蓉吓得一缩脖子,刚要过去,却发现霍去病已经主动走了上来。
一手扶着象牙剑柄,霍去病虎步雄风,两三步便已经来到众人面前。
只是他看也不看贾珍一眼,反而对着赖升喝道:
“好你这狗奴才,只不过是我贾家的一介家奴罢了,居然敢直言主子名讳,莫非是翅膀硬了想造反不成!”
这一声断喝运足了气力,不仅唬的赖升为之语噎,就连贾珍、贾琏等人都是神情一怔,颇有些不知所措。
局面,怎么有些不对劲?
见霍去病直直盯着自己,那锐利的目光好似两柄剑一般,赖升竟有些怕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以目光投向贾珍。
回过神后,贾珍脸色瞬间阴沉无比。
这个蔷哥儿居然从头到尾都没看过自己一眼,这何止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简直就是根本没把他当人!
他指着霍去病对贾琏说道:“琏兄弟,你且看看,这个小畜生是何等的目无尊长,简直要翻了天。”
面对怒气冲冲的贾珍,贾琏只能苦笑着点点头。
只是他虽然极度好色,但本性却也不算坏,往日也和霍去病的前身打过交道,因此不愿事情闹大,上前一步主动劝道:
“蔷哥儿,有什么话好好说,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
霍去病朝着贾琏拱手行礼,仍旧没去看贾珍:“见过琏二叔,侄儿倒是很想好好说话,只是这恶奴欺主,想来主子也不是什么好鸟。”
此话一出,贾蓉顿时惊为天人,眼神中带着无比的敬佩。
若不是贾珍就在身边,恐怕他都要与霍去病把酒言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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