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估摸着时间,看了看西边的太阳,道:“准备出动吧,通令全军,凡是有打砸抢烧的青皮流氓浑水摸鱼之徒,一经发现,不管投降是否,直接当场格杀。
若遇士绅读书人抵抗,以投敌变节罪论处,先抓起来再说。”
“这些士绅读书人为何不直接杀掉?留着他们干什么?”朱棣一脸纳闷儿。
这些读书人脸都飞到天上去了,已经嚣张的没边了,不杀一杀他们的锐气,还留着他们?
“留着他们当然有用,有大用!”陈松说罢,转身走了出去。
朱棣也跟在陈松的身后。
片刻之后,陈松和朱棣率领着兵马,出现在扬州府城的大街上。
别忘了,陈松和朱棣来扬州府的时候,可是带着兵马过来的。
这些兵马一直留在驿馆以及驿馆周围,虽然从来到扬州府之后,陈松和朱棣几乎就没有使用过这些士兵,但不代表着陈松和朱棣就忘了这些士兵。
陈松和朱棣带领着这些士兵出现在扬州城的街道上,这些士兵穿着明光瓦亮的铠甲,气势威武雄壮。
他们刚刚出现在街道上,就投入了战斗,他们的首要目标就是那些打砸抢烧的青皮流氓。
陈松穿着一身普通的衣服,他将他率领的那些士兵划零为整,以五人为一小队分了出去。
陈松率领着五个士兵,来到了扬州府城的大街上。
前面的一处宅子大门打开,里面时不时还能听到惨叫声。
这出宅子面积不大,大门看上去也颇为寒酸。
不用想,这肯定不是扬州府城中的士绅,只是家境稍微能好一点的普通老百姓。
看着那处宅子,陈松带着人就冲了过去。
刚刚来到大门前,陈松就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惨叫声,那里面的惨叫声透露着绝望,还有不停的求饶声。
陈松二话没说,带着手下士兵冲了进去,刚刚冲进大门,陈松看到了三四个青皮流氓,正在洗劫着这家。
这家有一个女儿,现在这个女儿躺在地上,一个青皮流氓压在这女儿的身上,不停的扯着衣服。
他们周围还有几个青皮流氓,一脸淫笑,摁着这个女儿的胳膊和腿。
看到这里,陈松二话没说,指着这些青皮流氓,就对着身后的士兵说道:“直接打死他们。”
陈松身后的这五个士兵当中,有两个是火铳手。
这两个火铳手举起手中的火铳瞄准了两个青皮流氓,这个时候,院子当中的这几个流氓也发现了陈松以及陈松身后的士兵。
可是早已经被邪火充斥着心智的他们,在看到陈松等人的瞬间并没有害怕并没有退缩,而是冲了上去。
结果是悲惨的,两道枪声过后,两个青皮流氓倒在了血泊当中。
枪声就像死亡的丧钟一样,敲打在这些青皮流氓的心上,在如此暴力的场景之下,他们终于反应了过来。
反应过来之后,他们便想逃跑,至于这户人家,被眼前的场景吓得呆在了原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看着这些准备逃跑的青皮流氓,陈松冷笑一声,从身后一个士兵手中接过腰刀,率先冲了上去。
扑哧扑哧的入肉声响起,这些青皮流氓不过乌合之众,如何是陈松以及这些士兵的对手?
就算陈松没有特意的训练过搏杀之术,但在战场上和鞑子们拼杀时所练就的技能,也足以对付这些乌合之众。
没有多长时间,陈松又带领着士兵跑了出去,在出去的时候,陈松指着地上的尸体,对着这家人说道:“将这些人的尸体挂在你家大门前,就没有人敢进来了,记住今天发生的事情!”
冲出去之后,陈松又朝着扬州府山处而去。
天色也开始晚了,黑夜降临。
今天晚上的扬州府,危机四伏,到处都是逃跑的青皮流氓以及士绅。
扬州府城的城门被陈松和朱棣派出去的人死死地控制着,就算那些士绅和青皮流氓想要从城门逃出城,也成了一句空话。
城中不停有枪声响起,几乎每一次枪响,都有青皮流氓死去。
陈谟坐在知府衙门的书房当中,此时的他却没有之前那么冷静,虽然他没有说什么,可是额头上的密密麻麻的冷汗已经表明了他现在的心态。
孔良猷比陈谟还要不堪,他瘫坐在椅子上,哆哆嗦嗦的看着陈谟,“早就告诉你们不要这样干,不要这样干,就是不听,你们非要这样干,现在好了,现在看你们怎么收场,陈松和燕王殿下是带着兵马过来的,就算我不调集周围的兵马,你们又如何是他们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