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有些疑惑,为什么之前陈松备受陛下宠幸,怎么一日之内就成了这个样子?”蓝玉的脸上写满了疑惑。
这事情不太对劲,在蓝玉看来,甚至有些荒唐,
之前的时候,蓝玉也不是没有犯过错,可是,最厉害的惩罚也不过是罚俸禄,也不过是禁足在家。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蓝玉甚至不如陈松受宠。
朱元璋能容忍蓝玉,按理来说,也应该能容忍陈松,可为啥这次变化会这么大呢?这实在不对劲啊!
“咱们之前也犯了不少的错,可是陛下对咱们的惩罚也只是点到为止,没有必要这么对待陈松啊!这不对劲啊!”蓝玉疑惑不解。
郭英就好像已经洞悉了一切一样,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
“蓝兄,说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陈松是什么人?咱们是什么人?咱们投奔陛下的时候,陈松在哪里?他在干什么?咱们是陛下的嫡系,咱们才是陛下的重臣。
咱们为了大明朝,立下了不知道多少的功劳。这些事情是陈松能比的吗?”
说到这里,郭英开始冷笑:“呵呵,说白了,他陈松就是一个幸进之徒。他哪里有咱们的本事?陛下对他,也只是利用,咱们和陛下之间才是自家兄弟。
之前的时候,陈松有几分本事,所以陛下就利用他,现在他陈松的这些本事都没有了,自然不会在再利用陈松了。
你想啊,要是陛下真的相信陈松,又何必停下陈松手中的工作呢?”
这些歪理邪说,也不知道郭英是怎么想到的。
关键是,这些歪理邪说,蓝玉竟然还相信了。
蓝玉恍然大悟,“你说的不错,说的很对,确实,听你这么一说,我忽然觉得非常有道理,你说的很有道理!”
“既然这样的话,那咱们就该开始运作了!”郭英阴险的一笑,手往脖子底下一横,杀气毕露。
“哈哈哈哈,那就听你的,那就听你的吧!”蓝玉哈哈大笑起来,脸上的杀气不比郭英少多少。
......
老朱停了陈松手中的工作,陈松也乐得清闲。
最近这段时间,陈松被宝钞督办总衙门的事情累的半死,现在有时间了,倒是可以趁机好好歇歇。
江南水乡之地,入夏之后,雨水就多了起来。
陈松坐在后院的亭子中,一脸惬意的看雨。
亭子中放着一个铜炉,上面煮着茶水。
朱静安坐在陈松的对面,没有陈松的惬意,多了不少的担心。
朱静安是出了名的胳膊肘往外拐,看着陈松,问道:“夫君,父亲将你的工作停了,难道就一点并不担心吗?”
陈松提起铜壶,往手中的茶杯中倒了一杯热茶,细细的呷了一口,一副享受的模样:“担心什么?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既没有拦权,又没有贪污?我为什么要担心?该担心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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