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固化思维之下,朱元璋对于这种事情,也不是特别了解。
陈松笑了笑,说道:“陛下,如果想要将这里面的事情全部深究的话,恐怕没有几天几夜,是很难讲明白的。
臣就简简单单的说一下吧!”
说着话,陈松江这里面的缘由,解释了一遍。
朱元璋已经用尽全力来听,可不知道为何,听起来还是一副是是而非的样子。
“嗐,也就这么回事了。这么多年了,你创造的那些奇迹还少吗?俺现在已经是想明白了!”朱元璋也没有再追问陈松,而是唠起了家常。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草原的那些牧民。
这也不能够怪陈松,实在是朱元璋对那边的事情很感兴趣,下意识的就将话题往那边聊。
君臣二人说了很多,陈松是早上回来的,朱元璋拉着陈松,一直说到了晚上。
陈松回家的时候,却发现解缙,早已经前来拜见。
洪武二十一年,也就是去年。解缙考上了进士,本来,因为解缙和陈松的关系。
所以朝中那些阅卷的考官,对解缙百般打压。
但解缙的真材实学摆放在那里,就算他们拼尽全力,也没有办法阻止金子发光。
殿试的时候,朱元璋认出了解缙。他知道陈松和解缙之间的关系,所以对解缙有一定的好感。
再加上解缙的本事确实不小,于是就被朱元璋点成了状元。
这下子,解缙成了洪武二十一年的头甲状元。
最高兴的人其实不是解缙,而是远在江西老家的家人。
解缙的家人,其实在解缙前来科举之时,还是比较忐忑的。
他们对解缙当然自信,可解缙走了很长时间的“弯路”。
解缙的家人对新学并不看重,千年以来的科举,已经深深的种在了他们的心中。
在他们看来,科举才是最重要的。
其实,并不是他们对新学有多少偏见,实在是只有科举才能当官。
在古代人的心目当中,当官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能当官,那么他们对新学的排斥将会少上很多。
除非是那种用儒家理学吃饭的老学究,才会一直打击新学。
可解缙的家人万万没有想到,解缙能够高中状元,竟然和新学有着莫大的关系。
当这个消息传到他们家的时候,解缙的家人并不相信。
他们当然对自家孩子非常自信,可也正是因为自信,所以让他们对自家的孩子非常了解。
最近是有才学不错,可想要高中状元,难度还是很大的。
这可是状元,每三年才会有一个,整个天下间那么多的举人,凭什么会是你解缙?
当前来报信的人,说明了这里面的关系之后,解缙的家人花费了好长时间,才从震惊当中缓过神来。
前来报信的人也知道朱元璋对新学的态度,再加上当时解缙高中状元的时候,城中也有风声说和新学有关,所以报信的人就添油加醋地将这些事情说给了解缙的家人。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当初反对的新学,现在竟然成了他们最好的帮手。
陈松回到家,刚刚走进大厅,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等候多时的解缙。
看着走进来的陈松,解缙直接站了起来。
一脸笑容的朝着陈松迎了过去,站在陈松的面前,恭恭敬敬的朝着陈松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