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苇皱眉,不愿服输,“谁说的?”
下课后,蒲苇心里又有些怒意又是有些心虚地坐了公交车,按着上一次来过的记忆,直接找到了连如斯的家门口,到他看到他母亲时,才知道他是生病了。
重感冒。
她以为他是要躲着她,打算辞职不干了。
连母到时间出去买菜,将家里的空间留给俩人。
见到多日没见的男生,蒲苇满腔怒意全都被他脸庞上显出的苍白给驱赶了,“我以为你是要躲着我了。”
蒲苇这话说罢,欲要上前拉住他的手,却被他面无表情的避开。
她当即愣在了那头,小脸上飞掠过一抹受伤。
“蒲同学,我是你的家庭教师,并不会躲你。”他清俊的脸庞上有着病态的苍白,而也因为感冒鼻塞的关系,向来清冷的嗓音带了一丝沙哑。
蒲苇是听出来了,他这话里的意思。
那天的事情,他全然是当她玩心大起所闹的一场恶作剧而已,并不会当真,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没有任何改变。
“你是我男朋友。”她喉间干干的,逸出这一句话时,略带颤抖的嗓音已是曝露了她心中不足的底气。
“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他冷幽幽的道:“我要休息了,蒲同学请回。”
见他冷冷的下逐客令,蒲苇咬了咬牙。大小姐脾气作祟转身就气愤地离开。
连如斯的感冒好了,到蒲宅给蒲苇上课的时候,蒲苇却是闹脾气不愿意见他。
管家见几日都是这种情况,就禀报了蒲鸣听。
蒲鸣听后找上蒲苇谈话,蒲苇不愿意与他谈,就找了借口搪塞过去。直到母亲来的时候,她被问烦了,嚷着说:“妈,我亲戚来看我了,我肚子疼都还要学习吗?”
蒋乐芳闻言,有点哭笑不得。向来性格大大咧咧的女儿,也还有女儿家的一面。
蒲鸣知道后,让蒲苇在家好好休息了几日。
连如斯再到蒲宅时,正好是赌约两个月的时间,蒲苇她们四人的QQ群上不停的跳出信息,让蒲苇愿赌服输,速速给钱。可是蒲苇坚定的说,“谁说我一定输了,今天不是最后一天吗?你们等着,我今天就搞定他!”
蒲苇想,大不了就找上卓轴弄一点*将他迷上床,然后说成他们发生关系了,逼他跟自己在一把手起好了!
可是这样的想法,蒲苇也只是敢想想而已。
可连如斯那假装若无其事继续给自己上课的样子真的很不爽。
所以她忍不住心中要爆发的小宇宙,直接威胁道:“连如斯,你要是不从了我,还当那件事情不作数的话,我就找卓轴要来一些春.药喂你吃,到时候米已成炊。看你还怎么拒绝我。”
估计连如斯是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女生了,当她说到春.药的时候,他俊白的面上显然是掠过一抹羞窘,随即铁青着脸的瞪着她,“那吃亏的只是你自己而已。”
“哦,到时候你毁了我的清白,还想要抵赖是不是?”
“蒲同学,你喜欢我什么?”
“……”蒲苇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直白的问自己,一时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
“这副皮囊?”他淡淡的口吻里带着嘲讽,让蒲苇感到非常的不爽。
“谁说的,要是说你长得帅才喜欢你,比你帅的又不是没有。那我不是要见一个爱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