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什么想到这里,他的心总是被利刃重重的一刺,一种刻骨铭心的痛楚在自己全身逐渐蔓延。
他不想失去她,这是不可否认的事情。可他现在的的确确的失去了她,就因为成荣轩那一个混蛋!
若不是他,现在他早就与蒲苇已经结婚了,他们的孩子也不可能会没了!
连如斯一想到这里,便是握紧了方向盘,抿紧唇,一抹恨意在他的心臆间逐渐膨胀。
“我跟你蒋阿姨什么事情都没做,也没办法做,眼睁睁就看着你们俩个人在折腾又在痛苦,一点办法都没有,要是没有什么绑架的事情,也没什么苏小姐的事情,你和蒲苇现在已经完婚了,该干嘛就干嘛去了。用得着弄到现在这个处境吗?话说,那个苏小姐怎么那么过分,为了跟你结婚,明知道蒲苇被什么人救了在养伤,她又不肯带你过去,你也是傻,为什么不会想着,等蒲苇的伤养好了,她自己就会回来了,你为什么要答应那个女人的要求?”一想到这事情,连倾就觉得奇怪,总觉得连如斯和蒲苇是有事情瞒着她们的,可是他们不说,她也没办法逼他们俩个说。
“好了,妈,我这边还有点事情就不跟你说了。”说罢,连如斯也不等自己的母亲的回应,便是急急地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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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休息几天的蒲苇,就在昨晚,她又梦见他了。
她梦见她生病的时候,他在一旁很温柔很温柔的照顾着自己,他宽厚的手,柔柔的覆在自己额间,为自己探热。修长的手指,深插.入她的发丝中,动作极至温柔的抚顺到发尾。
霸道的强迫自己喝粥吃药,但却很体贴将烫嘴的粥吹凉喂自己。
总是这样,最近的脑海里全都是他俊美的脸庞晃过,甚至连梦里都是他的脸庞,他的身影,他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
‘哐’一声响,将蒲苇的思绪拉回现实,蒲苇低头就看见自己手中正要摆放上架的花瓶在地上,花瓶顿时在地上开了花。
“蒲苇,怎么了?”许若云在收银台边闻声而来,就看到蒲苇失神的模样。
“对不起,我笨手笨脚,摔破了一个花瓶。”从地上捡起摔破的花瓶碎片,蒲苇强牵了一下嘴角,“这花瓶就当是我买下了,我去拿拖把把地拖干净。”
“蒲苇。”许若云拉住她的手,凝视着她,眼底挟带着一丝心疼,“不用忙了,你的病刚好,应该好好在家里休息,干嘛还出来?”
“在家很闷!知道你开了花店,所以我想来你店帮忙……但没想到帮倒忙了!”其实,如果她一个人在家里的话,她的胡思乱想更加严重,那男人的脸庞犹如挥之不去的恶梦,紧纠缠着自己不放。那不论是跟宋旭尧的事情,还是跟他所说的那些话,犹如影片重播般,在她的脑海里一段一段的重演。她的心一次又一次的被割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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