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药物的关系,她身体是渴望他的,可是……
她不能出卖自己的灵魂。
她不要这样的交易,这样与她以往碰的浅规则有什么区别?
他……
为什么要说出那样的话?
“你走吧……”她终是说不出口想要他,即使她的身体再渴望他的拥抱。
别开眼,蒲苇不去看他阴沉的俊颜,直至感觉他从自己身上翻起身,她才闻声看去。
只见他下了床,将本是卷起的衣袖放了下来,拿起西装外套一言不发的走出了房间。
蒲苇拉过一旁的床单坐起身,有点难以置信他居然会真的走?
不过,他向来是这样,以前他们交往的时候。除了学习外,他从不会勉强她做她不喜欢的事情。
可是,她在环亚工作的时候,他对她的威胁还少吗?
蒲苇坐在床上不一会儿,体内的药物又开始不安分了。她*着身子下了床。
看着被连如斯扔在地板上的礼服,已经是湿透了。
蒲苇把礼服捡了起来,拿到浴室拧干,强忍着体内蠢蠢欲动的燥热,用吹风机烘着礼服。
如果不烘干的话,她没办法离开这酒店。
今晚也真是够倒霉了。
蒲苇叹了叹气,烘着礼裙好一段时间,停下来摸着礼裙还有哪里是湿时,就听见敲门声。
心中猜想着,莫不是明杰来回叫她滚蛋?
思及此,蒲苇也不顾礼裙还没完全干,穿上还是湿的内衣裤再套上礼裙,整理了一下自己还是湿的头发就打开了房门。
打开房门那一刻,她有些愣住了。
“混蛋,我按了那么长时间的门铃,你都不开门,害我以为这门铃坏了。就一直敲门,大姐你在里面干什么?为什么那么久才来开门,我的手都敲酸了,别人经过看来我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来捉奸的!”一开门,蒲苇就听见面潘玉梅如机关枪似的扫射,一顿话劈头就骂过来。
“我……在吹裙子啊。”蒲苇被她说得有点晕,加上药效还有些作用,使她反应慢了半拍,怔怔地应了这一句。
“吹裙子?”潘玉梅被她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给砸得有些懵,随即伸手抓起她身上裙子,手掌传来一阵湿润,才恍然大悟嘀咕了一声,“原来是衣服湿了,我还以为如斯那么粗暴,把你的衣服都撕了。”
声音虽然小,可蒲苇还是听出了几个字,其中是有连如斯的字眼。
“你说什么?”
“没什么。”潘玉梅直径地走了进房间,将手中的袋子塞她手里,“这里面是一套衣服和一些药,是连如斯让我带上来给你的。他让我跟你说,吃了药换上衣服就好回家睡一觉。”
连如斯让她拿来的?
蒲苇接过袋子,垂眼看着纸袋里的衣服与平放着药物,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直到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和服下了药,身体的燥热退了不少后。她都有点难以置信,连如斯竟然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他不是一直都想让她做他的地下情人吗?
难道她现下的情况对他来说不是一次最好的机会吗?
还是他……
哎,算了,她为什么要思考这种问题?
“走吧,我送你回去。”见蒲苇的脸色好转后,潘玉梅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提出建议。
“谢谢你,玉梅。”也谢谢她进来也不问什么。
“谢谢什么啊,你自己去谢谢如斯吧。”本来这些事情就是他让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