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先坐好。”叶辰已经将银针消完毒,对着虞冰笙说道,“你最近气血不畅,我一会儿再帮你施一次中温针,提提血气。”
看似毫不在乎的语气,却总让人觉得是在暗中关心一样。
虞冰笙点点头,倚着沙发伸开腿重新坐好。
依旧是如上次一样施针手法,如同魔术一般的表演之后,从脚底升起的一股热气直逼颈后。
“下面我要在胳膊上施针。”叶辰说着,将虞冰笙的手臂拉了过来。
用的力道不重,却让虞冰笙痛吟出声,手臂也被拽了回去。
“怎么了?弄疼你了?”叶辰看到虞冰笙脸上的痛色不似有假,急忙抓过她的手,又听到她一声压抑的痛吟,长眉一凛。
“身上有伤怎么不去看?看情况还伤得不轻,虞姐,你当自己是铁打的吗?”叶辰说着,却是松开了虞冰笙的手,低声道,“外伤我可以治好并且不留疤痕,你要我帮忙吗?”
像虞冰笙这样聪明的女人有着自己的骄傲,说帮她这个词用昨不太到位,但叶辰没别的想法,只是想帮她一下。
至于原因,可能是见病人受伤不想这么放任她继续折腾下去。
背部受伤,很影响治疗效果。叶辰这么想着。
“可是伤的地方不太……”虞冰笙有些为难的看着叶辰。
“病不忌医,你放心好了,我不会乱看乱摸的。”叶辰笑笑,坦诚的说着。
听到他说不会乱摸,虞冰笙轻啐一口,哪一次你没乱摸?倒还挺会替自己开脱。
想到叶辰的医术确实比那些乱用药的西医要强得多,而且听到他说不留疤痕,虞冰笙很心动,被伤到地方如果留下疤痕,实在是很难让人接受。
打定主意,虞冰笙站起身,走到窗前拉上窗帘,并将房门从里面锁上,然后坐到沙发上,缓缓的脱下了上衣。
叶辰本来还想着可以观赏一下虞美人脱衣的惊艳场面,但看到那件白色衬衣滑落,如璧玉般的胸前那一道血色的结痂时,除了惊愕之外,再无其他的想法。
那是一条从左肩腋下起到双胸间的长痂,宽约八毫米,看上去触目惊心。
“谁弄的?”叶辰发现自己的舌头有些打颤,不然为什么声音有些颤呢。
尼玛这么漂亮的妹纸都下得去手,没人性,幸好没让老子碰到,不然把你们都阉了去入药!
“这不关你的事,”虞冰笙凑近坐下,在叶辰面前坐下,“上药吧。”
指尖触摸着那条约摸二十厘米长的血痂,叶辰心头一跳,定了定心神后,将一个青花瓷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来,拿起一根银针从那条血痂轻轻撕开。
鲜血从血痂里一丝丝渗出来,却没有听到虞冰笙发出一声痛哼。
叶辰有些不忍,然后咬紧牙关,将瓷瓶里的粉末倒了进去。
“嘶~”虞冰笙倒吸了一口冷气,玉颜不带一分血色。
“这药粉是我爷爷所制,军队专用的药粉,抹上药一般情况下是当下结痂,三天落痂,七天消痕。你这道痂在三天前凝了,我今天撕开再治,药粉的力道会稍减些,可能会到十天左右才能好。”
“谢谢。”虞冰笙勉强说出两个字,嘴里倒抽一口冷气,紧咬着贝齿不再说话。
“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找我。”叶辰最终还是没忍心就这样放任虞冰笙一个人乱来,轻声说道,“虽说我只会行医,但有时也能帮上一些忙。”
“好了,不用说谢谢,我要走了,再过三分钟就可以穿上衣服。”叶辰临走前扫了眼紫色蕾丝胸*罩,勾起嘴角笑了笑,“紫色的——很合适你。”
“嘶~”虞冰笙咧咧嘴,目光三分似媚七分像幽怨的投向叶辰。
叶辰心头一跳,急忙带着草药转身离开。
这虞美人果断要是勾引我犯罪啊!
看着叶辰落荒而逃的背影,虞冰笙掩住嘴想笑又不敢笑,然后,两行清泪顺着脸颊落到嘴里。
是苦涩的味道。
叶辰乘坐着专用电梯直接下了楼,出了笙歌,就看到马路牙子旁停下三辆黑色汽车。
笙歌生意不错,但是一种休闲运动场所,一般人不会在上班时间出现在这里,更何况这三辆黑色轿车其中一辆还有黄色法拉利f430轿跑,能够出门随便开辆五百万轿跑的富人,应该都有自家的休闲运动地点。
为什么会到笙歌,是来找虞冰笙的?
这个想法在脑海里闪过,叶辰在经过那辆法拉利的时候脚步慢了下来。
“虞公子,我们帮你做成这件事,笙歌的经营权就归我们了?”隔着五米,可以听到车内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很熟悉。
韩叔!
黑蝎子!
那这个虞公子是谁?姓虞的话,难道跟虞冰笙有什么关系?
“她消失了,虞家所有的产业都归我,我自然不会和你们抢这幢不起眼的楼。”法拉利的主人语气很嚣张,还夹杂三分恨意。
叶辰隐约明白,这个虞公子一定是虞冰笙的亲戚,为了继承家族产业想要除去虞冰笙。
手足相残本来就是件有违情理的事,再想到虞冰笙胸前那条血痂和隐忍不发的愁容,叶辰胸口堵得慌。
“嘣!”
这时,旁边一辆红色宝莱上下来丙个身穿西服套装的高个儿男人,朝着叶辰喝道,“没看到我们的车在这儿?滚一边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