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并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悄悄跟了过来,他站在一块大石头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列队整齐的新兵们,清了清嗓子:
“从今天起,你们将践行对女皇陛下的誓言,不惜一切代价为至冬带来胜利!像极北的寒潮般席卷,像至冬千年不融的雾凇般,将极寒渗入敌人的骨髓!”
“女皇陛下期待着你们的忠诚、冷酷、与谨慎周密,因为,我们面临的挑战是严酷的,我们的那些敌人,比如......”
达达利亚正说得兴起,突然余光瞟了正在不远处为他的演讲而欢呼的托克,以及看热闹的江白三人,他一下子就卡了壳。
见他看到了他们,江白还特意挥挥手,跟他打招呼。
那一口雪亮的白牙在阳光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达达利亚瞬间进入了尴尬两难的境地。
一边是等待着训话的新兵,一边是自己的弟弟,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自己的弟弟。
新兵会有很多,但最小的弟弟就只有一个,他守护了那么久的童年不能在这里被他亲手打碎。
“笑死,这家伙现在肯定尴尬死了。”江白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真是该的!
“在托克面前不要这么说嘛。”派蒙提醒他在小孩子面前收敛一点。
江白瞅了一眼沉浸在自己哥哥演讲的帅气英姿中不可自拔的小屁孩,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
“咳咳......比如风筝,比如拨浪鼓......在璃月这片市场上,都将成为的有力竞争对手......”
达达利亚本来激昂的演讲突然变了调,听得一众新兵面面相觑。
“嗯嗯!风筝确实也很好玩。”托克煞有其是地点头。
看着下方一众双目茫然的愚人众新兵,达达利亚尴尬地给自己找补,“正所谓战场如商场,我只是打个比方。
“原来如此......”一众新兵似懂非懂。
“所以我作为你们在璃月的...咳,营销官,我要求你们优先服从我的命令。不遵命令等于背叛,而背叛的代价则是被开除...开除出璃月的......”
达达利亚艰难地让自己的话听上去合理,然而这些新兵越听越懵逼。
“你说怎么就没有录影机这种东西呢?”江白由衷地感到可惜。
这种画面要是录下来,公子想必很愿意花代价将它买下来。
“是啊,怎么就没有录影机呢......”空也觉得非常可惜。
“录影机是什么?我只知道留影机。”派蒙疑惑地发问。
“就是能够记录影像的东西。”空解释了一句。
派蒙懂了,奈何懂了没用,没有录影机。
突然,空反应了过来,刷一下侧头看向江白。
“你知道录影机?”
正常来说,人是不应该知道不存在的东西的,就连派蒙都不知道录影机这种东西,江白又为什么会知道?
外加他也能传送,实在让他非常好奇江白的身份。
“我难道不应该知道吗?”江白歪头,反问。
“你不想说就算了。”
见他这样子,空也懒得问了,这家伙不想说他也问不出来的,该知道时总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