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的法律细致繁多,程序复杂缜密,整个午的事让常宁有点心烦,不就是立个遗嘱么,用得着那么多手续吗?还公证人,还录像,公司的高层和媒体的记者都来出席,整个公证处的一号厅挤满了见证者,等到在一糸列的文件签了名字按下手印,常宁总算松了口气。
回来的车,常宁坐在后面,冲着前面嚷说道:“程律师,这些文件你替我保管。”程庄寒笑道:“小少爷,我这里有备份的文件,您手的文件,得您自己保管。”范东屏笑着骂道:“傻小子,连个文件都懒得保管,你还真想当甩手掌柜呀。”常宁笑问:“外公啊,那你说说,准备让我在公司里挂个啥职位?”范东屏说道:“嗯,先让你当个付董事长。”
常宁咧嘴一乐,瞟一眼身边的金未央问道:“谢谢外公,那……是我大,还是姨妈大?”范东屏笑说:“怎么?你小子还想一步登天啊。”常宁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先声明啊,外公,我的做人原则是,宁当鸡头,不当凤尾。”范东屏骂道:“呸,吹牛不脸红的家伙,你小子在青阳县当个小小付县长,顶多就是县里为他人作嫁衣的,未央,同山,你们说是?”
加长的林肯车里一阵笑声,常宁涎着脸说道:“唉,我命苦哟。”程庄寒从前排回过头,微笑着问:“小少爷,此话怎讲?”常宁不住的唉叹气,范东屏一拍程庄寒肩膀说:“庄寒,你别理他,这小子就这德性。”常宁伸伸身子,嘻皮笑脸的说道:“外公,要不,您的董事长让我干得了,呵呵,反正以后还是要给我的。”范东屏说道:“想得美,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迁来香港定居,我立即让你当董事长兼总裁。”
常宁笑着说道:“外公啊,我可不你的当,这xx党的官我还没当够呢,那可是我刚刚开始的伟大事业那。”范东屏又笑骂道:“呸,你那也叫事业?整天勾心斗角,周旋于各种利益团体之间,呵呵,我巴不得xx党把你一脚给踢开呢。”常宁无奈的笑笑:“老范先生,您这个大资产阶级,真是不思悔改呀。”范东屏笑了:“小常先生,是无产阶级战胜资产阶级,还是资产阶级战胜无产阶级,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常宁心道,呸呸,你资产阶级不经干,窝边草到现在还不一定下床了呢,嘿嘿,嘴却道:“唉,我命苦哟,倒霉哟,在青阳县曾被女记领导,到香港又被女董事长管着,唉,女人都爬到男人头喽。”
话音刚落,旁边的全未央狠狠的踩了他一脚,痛得他差点叫出声来,一转身,看到金未央双臂抱在胸前,正似笑非笑的瞧着他。
常宁也不客气,反正坐在最后一排,一只手伸出去,突地在金未央的手臂扭了一下,笑呵呵的说道:“外公,姨妈失去了继承权,正在哭呢。”前排的范东屏笑道:“臭小子,你姨妈才不是那种人,这个遗嘱还是她催我立的呢。”金未央也笑骂道:“常少爷,你真是狗嘴不长象牙。”常宁大声说道:“外公,这世道不象话哦,女人当政不好的,大陆倒了个,我强烈建议,咱们范氏集团公司也要拨乱反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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