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既然这样说了,你需要了解些什么,只要我知道的,我知无不言,但说句实在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常宁微笑着说道。
陈松说道:“大家都是兄弟,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但说无妨嘛。”
“老孙,还有陈哥你和我,大家都是外来户,可哪个地方不是被本地干部掌握着的,我们想让他们服从我们,就得干出点实事好事来,我们这些外来户是来干什么的,首先是来工作的,只要你抓出了一两件大事要事来,以后的工作就自然而然的顺利了。”
孙华洋喝了几口酒,赞道:“小常,你这话我同意,要紧紧抓住切实点,才能进入既定的角色嘛。”
陈松点着头,忽地笑问道:“兄弟,听说你和商付记的关糸很不错呀。”
“没错,不是不错,而是非常的不错。”常宁也不掩瞒,早知道陈松会有这么一问,“老孙应该知道的,商付记在之江省挂职工作时,我们就认识了,我还赞捐助十万元给商付记的家乡建小学,关糸当然好了啊。”
孙华洋频频点头,“有钱就是好呀。”
陈松微笑着说道:“兄弟啊,我现在是孤身于锦江,你以后可要多帮我出出主意。”说着,举起杯子与常宁对饮了一口。
常宁笑了笑,“陈哥说那里去了,你怎么是孤身呢,有陈付总理和陈海林付记罩着,还有什么事情搞不定啊。”
听了常宁的话,陈松哈哈一笑道:“说得也是,不过么,说起来咱哥俩都算是同一个出身,可是要亲近一些,你要多帮我才是嘛。
“呵呵,陈哥你说笑了,我可是农民,从小以讨饭为生的哟。””常宁笑着说道。
陈松看着常宁说道:“兄弟,说句难听的话,我和余文良两个人,实在是难以统一认识呀。”
这话说得够直白,常宁听出了话里的意思。
常宁一边说笑着,一边心里暗自担心起来,他娘的,这不是逼人吗,以后自己的站队真的难以把握,吴叔叔是站在面,说话不腰疼,不知道基层干部的难处啊。
“陈哥,你现在可是我的领导嘛,只要你命令一声,我一定坚决服从。”常宁说着,索性打起了哈哈。”
陈松也不客气,又喝了几口酒,笑着问道:“好么,我想请教兄弟,你认为我眼下最急需要做的事是什么?”
常宁不慌不忙的说道:“首先我声明,只是我个人的建议啊,前任领导班子特别是王铁林专员,为了锦江地区撤地设市的工作,耗费了不少精力财力物力,人走茶凉,半途而废,陈哥你可以从撤地设市的工作入手,我敢保证,你只要把这件事办成了,其他任何工作和问题,都能迎刃而解,顺风顺水。”
“好主意呀。”陈松眼前一亮,由衷的赞道。
旁边的孙华洋举起了酒杯,“老陈,我说什么来着,这小子就是脑子好使嘛,喝酒喝酒。”
气氛相当融洽,酒越喝越多,孙华洋和陈松的酒意已经很浓了。
常宁当然没有任何的酒意,他清醒着呢,反正夹在一把手和二把手之间,以两边不得罪为策,呵呵,只要你们不惹我,我乐得在旁边加油助威看热闹
想拉我小半仙入伙,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