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良才五十一岁,此时就如一头饿狼,早已忍耐不住了,和一个小保姆私通,也许会降低他市委记的身份,但今天心事烦乱,又一个人独处在家,他要疯狂一下,要尝一尝年轻女子的味道。
余文良把小燕子轻轻地放在了床,然后就熟练地给她宽衣解带,小燕子想抗拒余文良的侵犯,但她不敢拒绝,只好任由她的余伯伯脱光了她的衣服。
当小燕子****在余文良的眼前时,他的眼睛直了,不禁惊叹,这才是真正的处子之身,小燕子浑身洁白无暇,皮肤光滑细腻,展现在余文良眼前的,简直就是草原一只美丽的羔羊。
小燕子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身体,羞得无地自容,她两手抱着肩膀,试图掩盖她的两只小巧玲珑的玉兔,余文良跪在她的身边,掰开她的胳膊,贪婪地欣赏着胸前挺立的两座小山峰,简直就要流出口水了。
余文良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紧紧地抓住两只肉团,拇指不停地拨弄着紫葡萄似的蓓蕾,富有弹性的它们,经过余文良的反复揉搓,更加的坚挺起来,两只白兔也开始直挺挺的向耸立起来。
平时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余文良,此刻完全撕掉了虚伪的面纱,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恶狼般扑到了小燕子的身,分开她的两腿,不由分说的展开了强行攻击。
小燕子疼痛的尖叫声,回荡在卧室里,余文良忘记了他曾经的许诺,心疼之类的话都化作了烟云,他把自己的快乐,完全建立在小燕子的痛苦之。
风平浪静之后,小燕子看到x下的一滩血迹,嘴里杂乱无章地说:“余伯伯,我该咋办,我该咋办……”
余文良从后背搂着小燕子,罪恶的双手紧抓着她清纯饱满的胸脯,小声地安慰道:“别怕,有伯伯在呢,从今天开始,你就睡在这里,有伯伯陪着你,你就什么也不怕了,等一段时间后,伯伯安排你去班,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挑选任何单位。”
小燕子扭过头来,一脸孩子气地问道:“真,真的?”
“放心,伯伯是大人,市委记,怎么会骗你一个小孩子呢。”
凭良心说,余文良以前是没有骗小孩子,只不过现在小孩子被他给骗了。
余文良搂着小燕子钻进被窝里,把身子紧紧贴住她的每一个部位,小燕子光溜溜地钻进他的怀里,像只温柔的小猫,余文良轻抚着这只可爱的小猫,感到心满意足,光滑的皮肤满身散出的处子的馨香,都让这位市委记陶醉,他不禁把小燕子和他的老婆做着对比,这个女人只要和自己办事,总是只顾她自己的快乐,余文良在她的眼里,就是一条雄性的狼狗,需要时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管拿来受用,余文良爬在她的身,就像搂着一只啤酒桶,没有温柔感没有女人味,此时躺在怀里的女孩,才是真正的女人,才是他市委记应该享受的女人。
小燕子大概是由于疼痛,还在余文良的怀里轻轻的扭曲着。
余文良掀开被子,看到小燕子娇嫩的充满青春活力的嘴唇,一下又产生了冲动,他低下头去,咬着她的红唇,拚命地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