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肖兰的话,谷芳芳才松开了常宁。
点一支烟,吸了几口,常宁看着肖兰问道:“兰姐,你们刚才是不是说,余文良乘着老婆不在,来了一曲老骥伏枥志在娘们?”
肖兰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是呀,我们敢肯定。”
“哦?谁?老余他跟谁?”常宁一下来了精神,兴致勃勃的问道。
肖兰问道:“你刚才说,李红玲回省城了,余文良家就剩下一个人了,你再想想,他家里还有谁?”
想了想,常宁摇头道:“没有了啊,难道说,老余他在金屋藏娇?”
谷芳芳笑嘻嘻地说道:“别忘了,余文良家还有一个小保姆,你难道没见过吗,就是,就是那个扎着两条小辫子,爱嗑瓜子,每天提个篮子街买菜的乡下丫头。”
这么一说,常宁总算想起来了,“噢……想起来了,老余家是有这么一个丫头,我在路见过……可是,不对,那个丫头我看顶多才十岁,老余都过五十的人了,他和那个丫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肖兰说道:“怎么不可能,俗话说老牛啃嫩草,说的就是余文良这种人,你没见他这些日子,精神焕发,走路都在飘吗?”无错不跳字。
常宁笑着说道:“那倒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嘛,不过,老余这几天高兴,是因为他的老领导当了省委记,他的腰杆子硬了,很正常啊。”
“可是,我们有证据。”谷芳芳笑着说道。
“证据?什么证据,莫非你们两个胆大包天,敢闯进市委记家抓了现形?”
谷芳芳说道:“我们可没那个胆量,但是,我们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发现的。”
“呵呵,好一个偶然的机会,快说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常宁笑问道。
谷芳芳继续说道:“个星期三黄昏,我去药店买感冒药,你猜怎么着,余文良家的保姆也正在买药,她叫小燕子,以前我倒不认识,可前不久她来帮余文良领劳保用品,当时就是我签的字,所以我记住了她,那个小燕子刚走,药店的女营业员就跟我嘀咕起来了,说作孽呀,一个乡下丫头,小小年纪的就来买避孕药,到结婚生孩子,那得吃多少呢,我听了,就好奇的问女营业员,她来过几次,女营业员认识我,她对我说,那倒没有几次,这小丫头是头一回见,我当时说,兴许她是帮别人买的,女营业员笑着说,谷主任,我当过几年妇产科的护士,最不济,总还分得出姑娘和女人,我又问,那你说,刚才那个不是姑娘了?女营业员说道,不信我跟你打赌,刚才那个乡下妹子,百分之百的已经变成女人了。”
肖兰接着说道:“芳芳回到家,把这个情况说了以后,我们两个乘那个丫头街买菜的时候,请了市医院妇产科的王医生,坐在车里偷偷的观察过,王医生也明确的说,那丫头肯定是个女人,小常你想一想,那丫头除了每天街买菜购物,整天的都待在余文良家里,那除了余文良,还有谁能把她从姑娘变成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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