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南门,一什叛军倒在城下,胸部间有长刀-贯-穿的痕迹,已是气绝多时。只是双目依旧圆睁,带着死前的不信和震惊。
叛军的尸体很快被拖走,数名穿着皮甲的汉子走出,几人手持叛军的武器,防备城头,余下拉动绞索,以最快的速度放下吊桥,助大军攻破城门。
“怎么回事?!”
守将很快发现不对,令人速速去查。
等叛军来到城下,看到眼前一幕,来不及多想,立即高呼“奸细”,举刀迎了上去。
呼声中,赶来支援的叛军越来越多。
几名汉子额头冒汗,干脆将绳索缠在身上,任凭肩膀和腰间被勒出血痕,口中大喝,终于将吊桥全部放下。
砰地一声,吊桥砸在地上,扬起漫天尘土。
张廉抓准战机,下令士卒拖动攻城锤,砸开长安南门。
“喝!”
攻城锤由武车改造,前方有战马牵引,后方和左右由人力推动。
逼近城下,战马被解开绳索,数名壮汉跃上武车,以全身的力量拉动绳索。
轰!
绳索放开,巨木猛砸向城门。
巨响声中,仿佛大地都在震动。
“南门!”
夏侯鹏得报,立即意识到情况不妙,当即派夏侯端前去支援,务必击退进攻的敌军。
夏侯端为人不论,一身武艺确是不凡。领命之后,点齐两百部曲,四百壮丁,飞驰赶往南门。
援军赶到时,城门已被砸开一个缺口,张廉披坚执锐,一马当先冲入城内。
两人当面,都是神情立变。
“张廉!”
“夏侯端!”
想到张禹惨死,张廉怒发冲冠,双眼被怒火逼红。
“夏侯端,我要你全族为阿父偿命!”
论武艺,张廉不是夏侯端对手,马战更不用提。单凭一股怒气,双方硬是战了个旗鼓相当。
随着涌入城门的骑兵越来越多,叛军的兵力变得不足,南门已是岌岌可危。
染虎奉命随张廉攻打南门。
有“不留战俘”的命令在,两千骑兵冲入城内,见到叛军就杀,犹如猛虎出笼,近乎是碾压式的前进。
马蹄踏过处,留下的尽是血痕。
夏侯端暗道不好,不愿同张廉纠缠,虚晃一招,就要脱身往夏侯硕处求援。
战斗开始至今,已足足过了两个时辰。
攻城的队伍不见半点疲惫,依旧如潮水般涌向城头。守军也在咬牙拼命,一次又一次打退进攻。
张廉被夏侯端逼退,后者却没能成功脱走。
染虎策马上前,长矛横扫,凭着一股蛮力,将夏侯端扫落马背。
“想走?没那么容易!”
夏侯端就地翻滚,抱住住要害。长兵脱手,一把-抽-出-腰间宝剑。
数骑交错而过,将他死死的未在中间。
随他来南门支援的叛军陆续倒在倒下,有人弃刀求饶,照样不得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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