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也隐约发现了一些不太对劲的地方,那鼠仙儿之前每每停下等我们的时候,它的徒子徒孙们就跟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样,“嗖”的一下子就立在了那里,就像是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样,相较而言,现在确实表现多少有些异常。
可惜,不等我们进一步观察,包占山就已经坐不住了,似乎那鼠仙儿就跟他亲爹似得,生怕出一丁点的问题,“哐”的一脚踢开车门就冲了下去,倒是给伊诗婷心疼坏了,连忙就在车上大吼:“哎,祖宗,你慢点,车不好好歹也是钱啊,踢坏了你赔呀?”
然而包占山却压根儿没有搭理他。
我对那鼠仙儿的意图心里也好奇的紧,不知道这老耗子到底要干嘛,眼看着包占山下去了,我和萍子也干脆跟了下去,伊诗婷见此一幕没了辙,只能熄火下车,我们三个一波朝着鼠仙儿那边走了过去,走近了一瞧,哪有什么特殊情况?就是那帮鼠兵鼠将在雪地上刨坑,不过别说,这些大耗子倒是挺能干,就这眨眼的工夫已经在地上刨出了一个直径至少都有两米的圆形大坑,上面的积雪已经被刨掉了,就连冻土都不放过,爪子锋利的很,抓的动土都“嗤啦嗤啦”作响,冰渣子大小的土块横飞四溅,场面十分惊人,实在不敢想象,这样的爪子如果抓在血肉之躯上面会是个什么效果?怕是直接都见了骨头了!呼伦草原这边的冬天可不是闹着玩的,一落了雪,气温骤降,零下三四十度是常态,一言不合就零下五六十度,冻得草原地面比石头都瓷实的多,地上拣一土块丢出去能直接给人开了瓢,反正挖掘机是抓不动冻实的山土的,这些鼠兵鼠将能在这地方靠爪子开工,着实有些骇人听闻了。
再看包占山,就跟个乖宝宝似得站在那鼠仙儿的太师椅旁边伺候着,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压根儿都没注意到我们仨过来了。
“哎,我说包爷!”
最后,我有些按捺不住了,就拿手指头戳了戳包占山的腰窝,问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呀,您好歹倒是吱一声呀!”
“不知道!”
包占山都没回头看我,眼珠子一直盯着那些正在“辛勤劳作”的鼠兵鼠将,特干脆的说:“老祖宗在这里干活,我就在这里看着,只要它老人家不受伤,那我就等着,老祖宗做事儿有他的道理,咱就别管了,小兄弟你要按捺不住,那你就跟老祖宗搭个话!”
这……
这就是屁话!
我恨恨看了包占山一眼,又去看那鼠仙儿,这老耗子倒是淡定的很,老神在在的靠在太师椅上,看那样子,哪里有和我说话的**?
没了办法,我只能从包里摸出了紫云,收敛了下自个儿的脾气,脸上强行挂上了笑容,凑上去恭恭敬敬的给老耗子上了颗烟,那姿态连我自个儿都想吐,整个就一古时候伺候老佛爷的小太监,然后才问:“老祖宗,您抽烟,顺带着告我一声,这啥情况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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