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跟做贼似的,边在宽敞的操场狂奔,边回头瞅,害怕有护工追来。
“特么的,我一直说,路土不是好玩意,你还不相信,他明知道地下室的东西,我们对付不了,还骗我们进去,这不诚心害人吗?”
朱飞越边跑边嚷嚷:“多亏你朱哥精明,提前预感到不对,找阴险峰算了一卦,不然你就看吧,李志文,咱俩死都不知咋死的。”
我紧跟在他后面:“你别想的这么极端,可能路师父有别的考虑。”
“他慢慢考虑去吧,老子不玩了,行不行?”
“老爷们,活的就要自由,洒脱,像只野马一样,我的命运我做主,我想去哪就去哪,他姓路的算老几,凭什么掌控我的命运?”
穿过操场后,我们被一道铁门,挡住去路。
“野马,你说说,这门咱咋过去?”我指着门问朱飞越。
周围都是高墙电网,围了个水泄不通,七八米高的大门,关的严严实实。
朱飞越挠着头,走到门跟前,用力一踹,就听咯吱一声,门开了道缝。
“没锁!老天助我!”朱飞越嘿嘿笑着,冲我招手:“傻篮子,快啊,还楞啥呢?”
我毫不犹豫地冲出门,外面是一条笔直的公路,两旁都是一望无际的雪原。
月亮躲在了乌云里,夜空黑的透彻。
逃离疯人院后,朱飞越和我一道,沿着公路小跑:
“手机也被没收了,他妹的,想打电话喊辆车都不行。”朱飞越抱怨了几句,目光扫视四周的无人旷野:
“这是哪?是哈市附近吗?”
我摇着头,当时荒村血战,我和朱飞越受了巨大刺激,压根不知道咋来的,更不可能清楚,我们所在的详细位置。
有没有可能,这里已经不属于东三省的地界了?
“跟越狱似的,你就说刺不刺激吧?”见后面没人追,我俩都放慢脚步,朱飞越冲我坏笑着。
我没吭声,总感觉哪里不对?戒备森严的疯人院,这三更半夜的,大门为啥敞开着啊?
而且哨塔上的警卫呢?居然也不见了?
这不摆明了,故意放我俩出来吗?
我说出自己的疑惑,朱飞越不以为然道:“可能在我们之前,有其他疯子越狱了吧,哨塔上的警卫都被干掉了。”
我皱着眉:“你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不信?这所疯人院里,所有危险的精神病人,都已经被铲除一空了,剩下安全区那几位,能玩出这种大手笔?”
朱飞越眨了眨眼:“说不定越狱的,是地下室那位……”
我给他说的全身直起鸡皮疙瘩,边走,我边提心吊胆地注视四周,生怕路边跳出来个扭曲的死物,把我拽入阴间。
“我现在特怕死。”寂静的雪夜中,我们走了几里路,朱飞越放松了警惕,对我道。
我说:“我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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