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夏日的撒哈拉沙漠,或者南极冰原,这种极端环境另说,一般情况下,穿啥真的无所谓。
所以,圈子里的高人,夏天出远门,很少有敢穿短袖的。
如果遇到一个陌生同行,他敢露着胳膊站在你面前,那你可要当心了。
最顶级的刺客,反而白衣夜行,人家有那个本事,藏着掖着倒显多余。
就连身披裹尸布的刘能,胳膊都是藏在袖子里的。
阳寿,同样随着气场提升,冲关境圆满,阳寿就有150年了,罗刹境是多少,我倒没具体去问,估计至少有冲关境的两倍吧?
但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朝生夕死,每日处于凶险的环境中,面对来自同行的恶意,未知死物的恐怖威胁,因果报应,天劫等等负面因素,阳寿,就是个单纯的数字,很少有人会在意它。
我今天乐呵呵,哼着歌去机场,搞不好明天我就死在寒武纪手里,直接去阴间报道了,这种朝生夕死的处境下,我哪怕有一千年,一万年的阳寿,也是没有意义的。
真正站在顶峰的玄学大能,人家追求的大道,是永生,是灵魂超脱六道的救赎,所谓人间,在这些人眼里,不过是虚假的幻象。
当然了,我远没达到那种境界,人间对于我而言,有太多值得留念的美好事物了。
修行中人,往往驻颜有术,由此可以推断出,单凭外表,是无法判断同行年龄的,路土看上去也就三四十岁,具体年纪鬼都不知道,张三疯一副老头模样,可能反而没路土年纪大。
胡青青四百多年道行,说出来,谁信啊?她不就一娇滴滴,花朵般的20岁小姑娘吗?
坐在出租车上,我瞅着阴险峰和朱飞越沉甸甸的袖口,再看看我自己的行头,一比较,我就显得很业余了。
我上身穿了件皮夹克,腿上是牛仔裤,运动鞋,行头是苏瑶给买的,我除了那头飘逸的长发,显得有些另类以外,其他地方都挺正常的。
但我头发肯定没他俩长啊,阴险峰的长发,是可以扎马尾辫儿的,人家没扎,朱飞越头发也比我长多了,半张脸都快给发梢遮住了。
我手摸进空荡荡的袖子,忍不住直叹气,好不容易历尽艰辛,浴火涅槃,修到了罗刹境,我却连个像样的法器都拿不出手,也够寒酸的。
腰带里,是戴了些剃头匠的家伙什,那也不过是寻常的金属刀具,远远算不上法器。
朱飞越都坏笑着埋汰我:“李志文,你除了钱,还剩下些啥?”
“二狗子你可饶了我吧,我哪有钱啊,口袋整的比脸还干净呢。”这段日子,我吃人家姑娘家的软饭,吃的我心里贼别扭,早想靠自个本事赚钱,报答苏瑶她们的恩情了,却一直苦于修行,没机会接触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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