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二楼后,我一瞅,好家伙,客厅靠窗的位置,摆着张床,上面躺着个紧闭着双目的小姑娘,看这姑娘的年纪,顶多20出头,长得美轮美奂,五官精致到无法挑剔,是标准的美人胚子。
床边,摆着呼吸机,心电监测仪等医疗设备,几个上年纪的,穿白大褂的医学专家,在一旁伺候着,一丝不苟地记录着屏幕上的数据,不远处还有七八个小护士,其实也没啥事,偏偏搁那营造出一副很忙的样子,在二楼瞎比乱跑着。
这阵视,简直没谁了,聂总把ICU直接搬到了自个家里,那些医生护士,肯定是他从省城大医院花重金请来的。
我有时细细一想,感觉这个社会真特么有意思,这个国家,人的唯一信仰就是钱,可越是拼了命想弄钱的人,他还偏偏就弄不上,一辈子求财,一辈子在贫穷的泥沼里挣扎。
有时候,出生决定了我们一辈子的阶层,所谓勤劳致富,不过是一个荒谬到了极致的谎言,所以,不如把心放敞亮一点,眼界放远一点,**少了,痛苦也就少了。
我走到床前,盯着这个长发披肩的漂亮姑娘,半晌过后,聂总小心地问我:
“看出啥没?”
我摇了摇头:“肯定和下咒无关,我在她身上,没看到任何肮脏的气场。”
大道至简,气场透过双眼一扫,我就明白怎么回事,还有什么咒术,能逃过阿修罗的眼睛?
聂总重重松了口气,用袖子狂擦额头的冷汗,我刚才抬手连杀四人,他都没流过汗,能瞧出,聂总把她看的比自己性命还宝贵。
哪个父母不是呢?
“她的魂丢了。”我冷冷瞧了眼身旁的医生,示意他们滚蛋,轻轻翻开姑娘的眼皮。
“瞳孔都缩成针眼了,这说明你女儿的魂,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
我这番话说完,聂总腿软的直打摆子,立刻有护士端来椅子,他瘫倒在椅子上,那一刻,这个靠着血腥起家的恶棍,彻底跨了。
“小朱,你把她弄醒,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聂总脸如死灰地对我道。
我冷冷问他:“你女儿叫啥名字?”
“聂雪。”
“昏迷前,聂雪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可疑的人?”我瞧了眼她微微起伏的胸膛,皱眉道。
“是有件怪事……”聂总低着头想了想,颤声对我道:“大概一个礼拜以前吧,小雪在市区购物时,遇到了一个奇怪的街头画师。”
“画师说,可以免费给她画一幅肖像画,刚好小雪是美术生,对这方面也感兴趣,就笑着答应了。”
我预感到了一丝不详,问道:“那画师长什么样?”
“按小雪的描述,那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年纪不大,却满头白发,长得也很普通,那天,小雪回家后,夜里就不行了,口吐白沫,跟羊癫疯似的躺床上直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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