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人安葬了师父后,师兄弟二人便在观中相依为命。
谁承想,昨天夜里他起夜时,突然脑袋一疼,就人事不知昏倒在院中。
玉阳见他许久没回去,出来找的时候发现他昏倒在地上,脑袋上被砸了道口子,血流了一地,顿时吓得六神无主。
后来回过神来,胡乱给他包扎了下伤口,把他弄回屋里守了一夜。
到了早晨见他还不醒,觉得师兄可能也要死了,顿时慌了神了,开始嚎啕大哭。
这会儿回答完问题,就撑不住睡着了。
陈玄抱着紧紧抓着自己衣领的玉阳,揉了揉他在梦中依旧紧皱的眉头,幽幽的叹了口气。
真是难为他了,他一个十岁的孩子在又惊又吓的情况下,是怎么把自己搬回来的?
不过……
这叫什么事?拿个快递就穿越了?
摸了摸脑袋,试探了下伤口的位置,在头顶偏后一点,看样子像是被什么东西掉下来,正好砸到了。
生怕导致再次出血,他没敢解下胡乱包的布条。
将玉阳放在床上,脱下被他攥紧的袍子盖在他身上,起身打量了一下四周。
屋子不大,仅三米见方,靠内一左一右摆着两张床,基本上就占去了大半空间。
门左边有个小桌子,墙上还挂着一大一小两柄木剑,右边是个木架子,上面放着个陶盆。
借着里面的水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双眉如漆,两眼有神,高鼻阔口,倒是生的一副仪表堂堂的好模样。
再看看身子,约有一米八往上,膀大腰圆、肩宽背厚,手脚修长有力,显然身体素质不错。
也确实,刚醒来时还浑身酸痛无力呢,现在除了脑袋还有点痛之外,已经不觉酸痛了。
虽然看着身体壮实、面相老成,但实际上也就十八岁。
走出门看了看,正房三间瓦房,他出来的是西屋,中间的是正殿,供奉着一尊神像,东屋是原先观主李三通的房间,现在空置着。
东西各有一间茅草屋,西边存放着些杂物和工具,东边的是厨房,门口还有口井。
院中还有一株石榴树、一株枣树,石榴树在东屋门口,此时花期已过,但果实还没成熟。
枣树就在西屋门口,枝叶还有未谢的黄绿小花,郁郁葱葱的将小院遮住,树下有一张青石桌,四个石凳。
正对门口和殿门的道路上还有一口水缸,里面种着一株莲花,有三五莲叶摇曳、一支红莲独秀。
地方虽小,但五脏俱全。
枣树下有一滩血迹,想来就是他倒下的地方。
走到跟前瞧了瞧,发现已经干涸了,周围还有散落的新鲜树叶和树枝,抬头看看,见上面果然有折断的痕迹。
在周围找了找,发现石桌底下有两卷泛着漆光的崭新竹简。
他伸手拿起来,起身时听到“咚”的一声,不由吓他一跳,再看时,发现青石桌正因他不小心顶了一下不断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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