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沉回国才知道温晚在周尔岚寿宴上扭到了脚,脚腕伤的有些重,婚礼可能要延期。一切急转直下,他的脸色便好看不到哪里去,坐在床边看她包的跟馒头似的脚腕,表情更是沉得能滴水。
所有人都瞒着他,显然是她授意的,别人哪有那个胆子?
他阴测测地像是要吃人,那样子盯得温晚头皮发麻,偏偏脚上还缠着纱布动弹不了,只好对着那人招了招手,一副求抱抱的姿态:“老公。”
贺沉一肚子火,他就想不明白了,怎么出事儿这女人就是喜欢自己扛,死活想不到他呢?
既郁闷又火大,可看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无处发作,只能冷着语气装凶狠:“现在还不想告诉我怎么回事?”
温晚眼观鼻鼻观心,看着他眼底的情绪几变,这才小声解释:“就是不小心在楼梯上滑了一下,结果扭到了。平时都是萧潇在陪我,铭琛觉得在他家出的事儿过意不去偶尔会来看看,我很老实,绝对没和他单独待一起。”
她努力辩解,他的脸色稍霁,可是心里显然是怀疑的,怎么好端端的会受伤?她从来都不是这么莽撞的性子。
贺沉不动声色,看她越来越委屈才走过去连人带被子地拥进怀里:“这下好了,总算老实在家陪我。”
温晚看他不生气了,这才笑眯眯地环住他结实地腰身,开口就是甜腻腻地一句:“我想你了。”
他看着她发亮的双眸,这女人极少会这么主动说些暧-昧情话,越是这样,他心里的疑惑越深,却也没表现出来,小心地抚着她脚腕查看:“医生怎么说?”
温晚看着他,是发自内心的抱歉:“要休养一段时日,婚礼可能要改期了,对不起。”
知道他多期待这场婚礼,更知道他花了多少心血,即使此刻刻意隐忍还是能感受到他的失望和郁闷。
贺沉也不会真和她计较,捏了捏她鼻子,依旧是寒着一张脸:“你怎么补偿我?”
“我都这样了,贺先生你还下的去嘴呀?”
“收点利息。”他说着就低头含-住她嘴-唇,细细地舔、密密地吮。
口腔被他熟悉而清爽的气息充盈着,她闭上眼,脑中一阵晕眩,只听他闷闷地溢出一句:“以后我去哪你去哪,不许抗议。”
温晚一怔,脸上却露出掩饰不住的笑意:“好啊,这是不是那句嫁鸡随鸡嫁——”
后面的话被他一瞪给被迫咽了回去,他凶巴巴地看她,眼底却全是暗沉:“还有精力耍贫嘴?”
温晚刚想狡辩,他的吻又铺天盖地压下来:“欠、吻。”
贺沉面上没有再追问温晚,却哪有那么容易被搪塞过去。背后找了阿爵过来,阿爵架不住他胁迫,还是老实说了:“是被顾铭琛的女伴给推下楼崴到的,现在已经好多了,刚开始那天比这还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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