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术,血融骨!”
祸疯吼一声,手掌里传来一股阴冷的气息,我肩膀一麻,连忙想挣脱开,但祸的手掌却像吸盘一样,根本甩不掉!
“接下来,你全身的骨骼将融为脓血,你会死的很痛苦……哈哈!咦?”
祸的笑容突然僵住,此时,怨葬送我的龟甲项链,悄然发动,一道淡蓝色的能量,从龟甲里散发出来,笼罩我全身。
我立刻感到身体暖洋洋的,有种说不出的舒服,在这种能量的作用下,祸的禁术土崩瓦解,她就像触电一样,脸色一阵扭曲,手掌快速从我肩膀上收回。
她的掌心焦黑一片,皮肉外翻,手骨都露了出来,祸捂着手惨叫连连:“这是……什么东西?你对我做了什么?”
看来,龟甲项链除了护体,抵挡禁术之外,还有伤敌的能力,只要敌人接触到我身体,对我做出不利的举动,龟甲就会第一时间发动,用强大的能量逼退敌人。
怨葬法器的威力,不是我能理解的,能隐隐感觉出,龟甲内,封印了一个非常强大的灵魂。
祸的右手已经报废了,蓝色的光泽在她指骨中流转,大量血肉脱落,可这女人还不死心,左手在自己人中上狠狠一掐,嘴里尖叫了一声:
“古邪禁……脑肉祸乱!”
一道肮脏且未知的力量,夹杂着浑厚气场,朝我迎面扑来,龟甲项链再次启动,柔和的蓝色光芒,将我身体紧密包裹。
祸的禁术,再次被轻易化解,见我完好无损,祸脸色大骇,又对我连续施展了好几套禁术。
不得不说,假如单纯比拼禁术,我未必是她的对手,我对于禁术的学习,出现了很大的真空,无论是黄泉之手,还是失丧河,其威力都已经追赶不上我的道行,多少有些落伍了。
再反观祸,这个中年女人在禁术方面的造诣,堪称大师,她施展的每一道禁术,其威力都不在失丧河之下。甚至其中两道禁术,连龟甲项链,都被气场压迫的,微微发出响声。
可惜,我得到了怨葬的赏识,在龟甲的帮助下,我化解了祸的所有禁术。
“你借助外物护体,这不公平!我不服!”祸捂着血淋淋的手,不停后退,那张扭曲且丑陋的嘴脸,发出不甘的尖叫:
“没用的,陈!你有法器护体,我有不死尸相,我伤不到你,你也杀不了我!哈哈……哈哈哈!”
她不知道,我还有一式《永夜》,这是我感悟生死后,所独创的禁术。
禁术没必要学多,一套,就够了。
我手中的哭血杀刀,被永夜的黑色火焰所包裹,这种纯黑色的火焰,远比地狱的熔岩更纯净,越是肮脏的灵魂,就越在它面前无法遁形。
祸的笑容,呆滞在了脸上,我手腕一横,刀出手,从左往右斜抹出去,这一刀,我拿出了十二成的功力。
连手腕都无法适应这种速度,咔嚓一声轻响,我手腕被严重扭伤了。
在那个刹那间,时光静止,就连周围的雪,都停在了半空中。
十分之一秒的时间,刀入鞘,祸的人头落地。就连血都来不及喷出。
不死尸相,也许能阻挡金铁的外伤,却丝毫无法阻挡永夜之火。
这下,祸死透了。
她人头在雪地上滚了几圈,最后眨了下眼皮,她脸上带着剧烈的不甘,和深深的后悔。
我不打算放她去阴间,而是抽出祸的魂魄,关在了容器里。
我把祸的人头,一脚踢进旁边的土坑里,把她的尸身也丢了进去,这是她自掘的坟墓。
把祸埋葬后,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右手腕,肿的和面包似的,我为刚才那一刀,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手腕差一点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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