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架,帮二傻出气,一头小小蜥蜴,赔回来五十两金子和五匹骏马,事情到此为止。宋阳陪着刘二傻一起,从客栈中寻回‘刘三’的头,和身体拼在一起埋了。而后把五匹好马牵在车辕上,这才重新上路。
这次由宋阳赶车,二傻捧着一小箱金子闷闷不乐,宋阳知道他们‘兄弟情深’,免不了还要安慰几句,但说来说去也不外‘等回去再养一头就是了,我帮你捉’。
可二傻却一个劲地摇头:“来不及了。”
宋阳纳闷:“什么来不及了?”
刘二傻这才说出了实话:“我的本事就是训刘三。它死了,我就当不了官了。”
宋阳愕然,想笑又觉得不合适,忍住了。刘二傻沉沉叹气,片刻后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打开了小箱子:“这钱咱俩平分,你帮我打架了。”
宋阳笑而摇头……差不多就在他们两人落脚下一间客栈的时候,枪折吐血的‘刘老师’也被同伴抬到房间里,喂下了伤药,绸衫青年坐在他病榻前,脸色阴沉目光闪烁。
不长的功夫,一声呻吟响起,‘刘老师’醒了过来,他是被硬力击中,伤得虽然不轻,但经脉无损只要安心调养就好。
绸衫青年立刻起身,神情里既有关切也有惭愧:“学生无能,连累刘老师负伤,罪不容赦。”
刘老师勉强摇头:“公子言重了。”绸衫青年家中势力不小,否则也请不到天干戊字的好手来做亲随。
这位‘刘老师’平时也指点过公子武功,但并未拜师,所以绸衫青年对他以‘老师、学生’相称,他则还是称呼公子。
“可恨的是不知哪里来的野小子,蛮力惊人,打伤家丁也就算了,竟还伤了您,不让他死在青阳城,学生无颜见您。”提起宋阳,绸衫青年目光阴狠,嘴上说要替刘老师报仇,心里更恨的则是自己的两颗门牙。
刘老师不置可否,只是皱眉道:“那小子的一刀之力,只怕天干丙字的力道了,这点年纪就有这样的修为……说不通!”
绸衫青年不屑:“再怎么强,也不过是一个人,打得过三十个,还能打败三百个么。”
刘老师也想给自己报仇,不过还是谨慎道:“可虑的不是这个小子,而是他的师门…别说咱们南理,就是燕国那些名门大宗,门下能有一两个这样的鬼才弟子也算是不得了了。”
“等到青阳城,宰他的又不是咱们,是城中守备、军中健卒,他师门再凶也凶不过朝廷,还敢造反么?我这就给二叔传讯,请他帮忙。”
刘老师当然知道东家的背景,但他自己不直说,而是引着绸衫青年说出这句话,当即也跟着点头而笑。
绸衫青年又把话锋一转:“不过,青阳城里现在有钦差大人,二叔估计也不敢随便动兵抓人,最好能有个像样的由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要是惊动了钦差,问下来总得有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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