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撕开了我的衣服!他想干什么?他想干什么?
想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屉目立马又开始扭动了起来,而且因为恐惧加羞愤,这次的动作可比上次大多了。
鸣人刚刚艰难无比掏出疗伤药膏,差点没给她颠得给抛出去。
“你有完没完啊!”鸣人这个时候一说话脑袋就会嗡嗡响成一片,所以他本不想开口的,确实是被屉目的反应给惹毛了,随手又啪的一下在她屁股上赏了一巴掌,“安静点,我在给你上药。”
也许是被鸣人的声音吓到了,也许是听明白了他说的话,反正被他吼了一嗓子,屉目还真安静了下来。
鸣人生怕她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赶紧将药膏抹在她背上的伤口上。
出门在外,军粮丸和疗伤药是除了忍具外必带的两样物品,因为不确定会受什么伤,或者中什么毒,所以这类药物都是特制的通用药物。
虽无法和针对性治疗药物的效果相比,但是治疗一些小伤驱解一些小毒还是很有效的。
屉目的伤口不深,中的毒也是比较常见的神经毒素,所以给她抹完药膏后基本上就没事了。
鸣人见事情完成,强打的精神一放松,还来不及将屉目的身体挪起来,就这么趴在她的背上昏睡了过去。
时间一点点流逝,屉目身上的毒也很快就消散。
只是他被鸣人这样压着,时间久了大半身子都处于麻痹状态,一开始她并没有什么感觉,然而直到没被压住的地方开始恢复知觉,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体的麻痹并非是因为毒素的作用,而是某个欺负自己的家伙压着的缘故。
刚刚酝酿于心的羞恼,这会儿一下子全爆发了出来,她猛地挺起了身子,随着她的动作鸣人的脑袋呼的后仰了过去,嘭的一声撞在了树干上。
这次撞击听起来似乎很重,不过鸣人却没有清醒的意向,也不知是睡得太死没有感觉还是被撞晕过去而起不来了。
总之,直到屉目气呼呼地站起来,死命瞪着他看,鸣人还是一副睡死狗的样子。
“你竟敢趁我受伤打我那里!”屉目恨恨地踢了一脚鸣人的大腿。
“你竟敢没经我的同意就撕裂我的衣服!”一脚踢完又不解气,她随即又踢了一脚过去。
只是,鸣人从头到尾都没有一点反应,出完气的屉目总算发现到了这个不寻常的地方。
她第三次伸出了自己的小脚,不过这回只是轻轻踢了踢鸣人道:“喂,别以为装死我就会放过你,你起来,我们的账还没算完呐!”
“怎么还没反应,他该不会死了吧?”想到自己起身的那一下,鸣人的脑袋可是撞得不轻,屉目不由得有些担心了起来。
她现在能动能跳,早已明白鸣人那样做真的只是为了给她疗伤,只是女孩子脸薄,便宜被占了难道还不允许她出出气啊。
只是,她可没想过要把鸣人弄死呀。
然而这么久过去没见鸣人有反应,他身上的查克拉波动又弱的几乎让人感觉不到,这下子屉目真就慌了。
她摘下了她的面罩,一头橘黄色的长发披肩而落,一张少女清秀的脸庞也展露了出来。
她的双颊还带着红云,也不知是因为气的还是羞的,只是这会儿这些都不重要了,她急忙将脸贴近鸣人的鼻尖,想感受下他呼吸的情况。
“嗝,你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就在这时,一位大叔打着酒嗝,一副色眯眯的样子朝他们这边走来,正是听到那声巨响赶过来查看情况的自来也。
屉目可不知道自来也和鸣人是一伙的,特别是看了他那没有一点好人色彩的目光,瞬间就警惕了起来。
她拦在鸣人跟前,朝自来也叫嚷道:“你谁呀,要你来多管闲事,趁我没生气,赶紧走开。”
“小丫头好大的火气……嗝!”自来也又打了一个酒嗝,同时并没听取屉目的话,而是踮着脚尖瞅了眼鸣人道,“你把那小子打晕的吗?”
说着伸出大手就要把屉目拨到一旁,去看看鸣人的情况。
没想到,一道寒光闪过,屉目已经抽出了一把苦无指向自来也道:“我不许你伤害他!”
自来也的目光映射着那道寒光时本也变得冷冽起来,不过听到屉目的话后却瞬间又变回了一副酒醉的神色。
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直接就绕到了屉目的身后,给鸣人把起了脉搏。
“嗯,没动用查克拉,经脉受损情况没有恶化,看来只是精神力损耗过度,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